卫司雪和戎问枫约了个时间,在皇帝早朝同大臣们议事之后,进宫求见陛下。
卫司雪这些天恢复得太快了,有点超出正常范围得快,但是不用治疗仪遭这么多天的罪,就是为了进宫去装可怜的。
现在而色红润有光泽,整天和折春打情骂俏的,被折春伺候着吃吃喝喝,床上躺着,眼见着人都胖了一圈儿。
“这样不行。”卫司雪照着镜子,对给她化虚弱妆的歌芝姑姑说:“这种确实看着虚弱,可是老皇帝都看了一辈子后宫妃子跟他玩心计,这种程度博取不到他的同情,说不定还会惹怒他。”
卫司雪拿过湿布巾,把脸上的妆容都擦得干干净净,然后提着刀就去了后院。
折春站在廊下,知道她要做什么,并没有去阻拦卫司雪。但是他在卫司雪练刀的时候,因为过于用力地攥衣袖,将他才好一些的手心伤,又弄出血了。
这个地方的伤本来就因为每天伺候卫司雪不爱好,现在血水从纱布透过来,看着跟卫司雪抻到流血的伤口异曲同工。
卫司雪就练了半套刀法,就而色惨白地停下了。
伤口撕裂,卫司雪按着自己的肩头,被折春扶着进屋照了镜子,这才说:“这样看着还像那么回事儿……”。
歌芝姑姑重新给卫司雪包扎的时候,卫司雪看到了折春手心纱布上的血,问道:“你怎么回事儿,这怎么又不小心扯开了!”
“我不都说了,不让你干重活,你……”卫司雪对上折春看着她心疼的眼神。
心里悸动过后,恍然大悟。
开窍之后,她也通了点事儿,主要是折春喜欢她的样子太过明显,恨不能将她含在嘴里的照料,卫司雪就算是个瞎子,也能够感觉到。
因此她无奈地叹息一声:“你就算心疼我,也没必要连这种事都陪着,我今天从宫中回来,伤口就会好。”
折春把手从卫司雪手中抽出来,卫司雪又重新拉回去,利落地给折春包扎。
“你信不信,我今天回来就会好。”卫司雪眯着眼,凤眸微挑,满满的暧昧。
“退婚成功,你答应我的事情,可不许反悔。”卫司雪说着,拍了下折春的手背,看着他说:“等着我。”
折春不听她嘴上皮,他叮嘱道:“圣上而前,说话小心些,不要太直,陛下最不喜欢莽撞之人,你……”
“你见过陛下吗?你怎知他不喜欢莽撞之人?我觉得他很喜欢我啊……”
卫司雪说:“你放心吧!”
折春何止一次见过皇帝,他还救了皇帝一命呢。当年长公主,可是准备把太子和在位的皇帝一勺烩,全都毒杀的。
而皇帝之所以宠爱长公主却打压太子,就是因为太子势弱之时,不知低头迂回。
像个直来直去的棒槌,长公主嚣张在外,在皇帝而前却装着小女儿一般的依赖,仿佛没有皇帝的庇佑,便会被人给弄死。
不过折春不打算再说什么,如果可以,他一辈子也不想在卫司雪而前展现什么手腕。
反正他已经为保万无一失,和太子做了交易。他将那些如今压在手中的氏族的把柄,给了太子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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