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问题,”谈韵之笑着自然捡起她的手,“来,我教你。”
“你还会跳这个?”徐方亭莫名好奇他以前的舞伴。
“有什么难度,”谈韵之面对面拾起她另一边手,“进进退退,不踩到脚就好。”
徐方亭嗤笑着,挣开相对松懈的一边手,继续往前走:“我才不要跳,等我退休吧。”
分不清他拽着她,还是被她拖着,谈韵之跟上她的脚步:“等就等,不就是三十几年。”
“……”
她当真不由自主幻想,等她们都退休,谈嘉秧也成了快40岁的中年大叔,不知道是否能建立自己的家庭,实在令人难以想象。
“你真的想了?”偏偏有人不解风情地问。
徐方亭不禁停步,瞪他一眼:“你那时候也变成老谈了。”
“怎么可能,”谈韵之逼近一步,几乎与她鞋尖相触,“有你在,我可不会变成像他一样的懒虫。”
他将她手拉到唇边,轻轻吻一口手背,眼睛别有所图盯着她,在等她发飙或者惊跳似的。
徐方亭确实神经一跳,给蛰一下,趁他不备,不着痕迹抽回来,挠了挠他亲过的地方。
“又没刮剪胡子!”
谈韵之抿起嘴笑着,试了试下巴的手感,展现小东家式的没皮没脸,揽住她后腰道:“下次注意。”
她们刚好处在一片树影下,昏昧催生情愫,沉默加剧危险。汽车飞驰,马路喧嚣,两人之间的暧昧静悄悄。
徐方亭感觉谈韵之可能准备吻她,起码他的眼神替嘴巴先行动,把她交缠进眼底。
但她总像少了一点踏实的冲动,没那么迫不及待扑进他怀里。
徐方亭挣开了,挤出一个笑,假装没事人一样往前走,当然还拖着他。
谈韵之像条金毛一样乖顺地给她牵着,暗暗一叹,没吠出来的狗只啃到硬骨头,吃不着肉。
第185章
新的一周,徐方亭继续带领融教一班的孩子练《登鹳雀楼》手势舞。站队又花了三天,8个孩子终于有点明白为什么要规规矩矩站着,站定的时间比之前久一点,但依然有跑位现象。
诗只有四句,基本对应四个动作,比小学生NT的广播体操简单许多,当真只是幼儿园的水平——可能还是小班的。
但徐方亭光是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就花费不少功夫,有的做完一个动作就跑开,有的糊弄两下便走神,还有的动也不动,得老师站身后,手把手教他做动作,就像她小时候硬掰谈嘉秧的食指指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