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她皱起鼻子,委屈跟掉了一块肉似的。
“一般来几天?”
“都要回国了!”
“没事,”他咽下哀叹,笑着说,“现在来了,到时坐飞机就不用那么麻烦。”
徐方亭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搂腰哀嚎。
他笑道:“你要吃什么补补吗?”
以前无论在颐光春城或是榕庭居,家里分用两个厕所,垃圾也是她处理,他还没撞见过她来月经的尴尬。
“吃你。”她厌弃地说。
“来日方长行吗,”他搂紧她,伸懒腰般长叹一声,“下次我提早买好。”
徐方亭抬头望着他:“今晚你还睡床不?”
谈韵之理直气壮:“为什么不能睡?”
“难受。”
“我又不是禽兽!”
她纠正:“我说我。”
他挑了一下她的下巴,戏谑道:“好像你比我着急。”
下一瞬,他胸膛中弹,给人猛地推开了。
他立刻乖顺道:“我也急,比你还急。好了,这下我真的是薛定谔的处男了。”
等到又躺回床上,两人安安分分,并肩看天花板,没有表现百虫噬心的难受。
谈韵之拉着她的手,问:“回去前还有什么愿望?”
徐方亭坏意地握住了他。
他也不抹开她,放任它生长:“我们来点现实的。”
“我要你,”她撒开手,认真说,“吃好喝好睡好。”
“睡不好。”他烦躁动了动脚踝。
“好好的行吗?”
她们不约而同听了一会外头风声,像要一起睡去。
谈韵之清和的声音打破了昏昏欲睡:“答应你。”
徐方亭本意摸他的腹肌,不小心失了准头——他的膨胀系数实在太过明显。
她便问:“你这样能睡得好吗?”
“一会就下去了。”
他怅然用另一条胳膊盖住眼睛。
她伺机压住他,恶意蠕动,手腕便给轻巧扣住。
谈韵之冷冷道:“你完了,谁点的火谁负责灭了。”
徐方亭半点不惧他,嬉笑道:“你叫声好听的。”
他脱口而出:“小徐!”
她摇头道:“这太日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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