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驻守部队之一。
有一个上小学的唐氏男孩也继续驻守,原因与董颖慧爸爸差不多。
罗应跟着新老师调整上课时间,徐方亭周三和周五才能碰见人。
罗应父母是工作狂人加甩手掌柜,孩子多是阿姨在管。
阿姨朝徐方亭打听踩过点的五彩星,那里离罗家更近;徐方亭反过来问奚老师动态,是不是去哪个机构就职。
罗应阿姨说:“奚老师还不清楚,说过段时间再说。”
徐方亭问:“她还留在沁南的吧?”
罗应阿姨说:“我暂时没听说她要走。”
徐方亭近乎叮嘱道:“姐,她要是安顿下来,你告诉我一声啊。我们现在也不知道去哪里好,可能先去五彩星看看,其他都太远了。”
罗应阿姨也想看看五彩星,掏出手机,调出微信个人二维码,说:“五彩星在哪里,你加我微信,发个地址给我吧。”
星春天敲响下课铃,罗应挣脱老师的手冲过来,一阵滑步后,跪倒在泡沫垫上。
年轻的老师追过来,气喘吁吁道:“阿姨,他又发脾气了。”
罗应也许能感受出语气差别,隐约知道挨批,登时仰躺地垫,不断磕后脑勺。
罗应阿姨淡定递近手机让徐方亭扫码,俯视着他:“罗应,给我起来,再不起来打屁股。”
罗应依旧拿头敲木鱼,噔噔噔一声又一声,偶尔偷瞄阿姨一眼。
徐方亭匆忙扫码,加上人之后,跟罗应拜拜,过去接谈嘉秧下课。
这一周过去,谈嘉秧在星春天还剩最后四节课,以往徐方亭会主动去财务办公室续费,这一次她们来到五彩星,缴上一笔PEP-3评估费用。
拥有评估资格的是言语课组长凌老师,齐刘海中短发,发尾染黄,声音略显沙哑。
之后安排的课程也是她上,费用相对其他老师稍高——不过谈韵之也不会太在意这三四十块钱区别。
评估时长一个小时到一个半小时间,谈嘉秧须独立完成项目,于是和凌老师两人一起“关”四平米左右的小教室,徐方亭和谈韵之可以从前厅的监控大屏上看情况。
周六上午五彩星只有两三个学生来上课,每间教室大门紧闭,隔音效果强,不像星春天那边“热闹”。
徐方亭和谈韵之仰着脖子看监控,右下方小小的一格,听不见声音,只能勉强看到测试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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