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想了想,噢了一声:“他自称是邢府的二少爷。”
柳如絮道:“谁?”
静姝道:“邢流风,相府二少爷,庶子,亲母早逝便托给嫡母抚养,所以倒也算半个嫡出,不过性格放荡不羁,不成器,不是个做事的苗子。”
小叶:“恩恩,小姐,他还说是邢府派来请你回去。”
柳如絮嗤笑一声:“请?什么叫请?既然是请,那即使是我也知道,请客,是要有请帖的,他的请帖和拜礼呢?”
小叶一呆。
静姝缓缓道:“确实,若是贵客,请帖需提前送达,并告知宴席地点、陪客是谁,又有何值得一请的东西,如此才能算请,不然,这是万万不算贵客。”
柳如絮挑眉:“我本来以为这相府已经知错了,现在看来,他们好像还是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邢流风在大门前吹了许久的冷风。
更让他心头恼怒的是,这叶府把他撂在大门前吹冷风便罢了,连一杯茶也不给。
问那门房要,狗眼看人低的门房竟然眼皮不抬,一声:“没有。”便把他堵回来了。
邢二爷闻言,只能按捺住怒火,到底他是要进府的,不然这趟白来也就罢了,若是被父亲发怒,他不死也要脱层皮。
邢流风忍着怒气,盘算着待会在叶府主人面前好好告上一状,扒了这狗奴才的皮。
他再不成器,也是相府的公子,这叶府如此不知好歹!竟敢如此侮辱他!
然而吹了一刻钟的冷风,邢流风冻得瑟瑟发抖,又去门房问了问,依旧是一句:“等着”把他堵了回来。
但等啊等,却久久不见有人出来。
邢流风也也不敢走,几乎是哆嗦着,巴巴望着叶府的匾额,龙飞凤舞,气势恢宏,显然出自名家之手,恐怕光这匾额也不下万两。
仆人看二少爷差点冻成一只狗,深怕给邢流风冻死了,他也受罚,连忙摸出碎银子,贿赂门房,勉强请了一杯热茶让少爷喝了暖暖身子。
终于,又等了一刻钟后。
邢流风等来的不是叶府的主人,也不是管家,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黑衣女婢。
黑衣女子冷淡道:“主人无空来接待您。”
邢流风怒了:“我乃相府二少爷,你敢怠慢我?你确实有通报叶府主人?快让我进去!”
黑衣女子瞅了他一眼,想了想,突然想起什么:“确实,主人有话带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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