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回心跳得完全不受控制。
须臾,她的衣襟被挑开,伴随着束胸滑落,肌肤彻底暴露在外。
大红喜被铺在她的身下,至纯至欲的画面刺激得宴绥浑身发疼,他这辈子见过无数的山河海川,也不抵眼前这等巍峨起伏的绝美风光。
“别怕。”宴绥哑着嗓子说。
尽管身体已经处于极度紧绷的态势,敏感得嘉回一个眼神便能缴械投降,但他还是尊重她的每个决定,耐心安抚着她的情绪。
可面前之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淡定,嘉回此刻竟然还笑了,笑得无比娇媚,她喃喃:“我知道,虽然开始会有些疼,可一旦熬过去,后头就容易多了。而且……”
嘉回弓起腿,往宴绥身边靠了些,“册子上说这样比较容易受孕。”
肌肤相贴,似雪缎般的柔荑摩擦过宴绥的腰腹,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不能再等了,他慌不择已地低头去吻她的嘴唇。
这场情谷欠,有人沉迷,有人享受,有人放纵,有人失控。
……
最后一股火热逼近,嘉回难逃成长的命运,红烛落泪,呜咽出声,帷帐轻飘,随风交缠。
夜已深,月更圆,后半子时过三更,屋内烛火燃天明。
──
翌日,清晨霞光微露。
嘉回睁开眼睛,转过头,刚好对上宴绥炽热的目光,他伸出一根手指,绞着嘉回的头发,肆意挑玩着。
“得起了。”嘉回掀被下床,赤脚踩于地上,拖着酸疼的两腿,艰难地往外边移去。
宴绥一个箭步跟过来,横抱起把嘉回放在妆台前,拿起密梳细心地替她挽发。
“我来为夫人梳妆。”
两人折腾了好一会,硬是拖到时辰不够,才匆匆喝下两口稀粥,往主院赶去。
今日来的皆是族里的至亲,全等着看她这个新妇,若在第一天就迟到,岂不是让别人笑话她仗着身份失礼。
嘉回不敢耽搁,掐着手心闷头走,好在宴绥一路小心扶着,才没让她重心不稳,栽倒在地。
入到主院,按例要给众位长辈敬茶行礼,嘉回不识生人,便由宴绥引导着一一介绍。
他先开口道一声尊称,同时嘉回跟着改口一并敬茶。
从宴老夫人到韩氏,从二叔二婶到其他偏房,无论熟悉与否,只要在场,宴绥都领着嘉回大方地见客。
他护着她连转一圈,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活似捧着串珍贵易碎的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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