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里几个姑娘太爱八卦,这种事告诉她们,只能被当成她和戚野有点什么关系的铁证。
而高中学习忙碌。
除了每天吃饭和晚上放学时能见石小果一面,剩下的时间,晚自习下课后, 连石小果那样精力充沛的铁人都只想倒头便睡, 更不要说许愿。
一直没来得及找机会和人讨论。
许愿只好自己在心里翻来覆去地想, 把那天他俩说过的话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回忆一遍, 最后确定一个事实:
她根本没招惹他。
戚野就是在犯病。
虽然在他们五个人里,他犯病的概率只比垫底的陈诺高,离排在最前头的江潮差了十万八千里。
然而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尤其一个通常不犯病的人,偶来犯起病来,时间、程度、影响首屈一指, 把间歇性抽风的江大少爷直接比成了渣。
戚野整整一周都不正常。
周五自然不例外。
这周是九月最后一周,周末连着国庆假期一起放。于是周五最后两节课,六中难得提前放学,让同学们进行大扫除。
这种大扫除全班都要参与。
许愿拿着抹布去水房,刚进去,还没看到戚野,背对着她的少年就像背后长了眼睛。
把手里没装满水的水桶往江潮手里一塞,看都不看她,大步流星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江潮一脸懵逼:“七爷!回来!你回来!我一个人拿不动!”
许愿已经见怪不怪:“待会儿我回班找个人帮你。”
“你俩倒是赶快和好啊!”
夹在中间承受无妄之灾,江潮非常无辜,“这一天天不说话像什么样子!”
那是她想和好就能和好的吗?
许愿懒得和江潮多解释,洗好抹布,回班擦黑板。
个头不够高,够不到最上面,剩下的部分由夏温温代劳。
抛开异于常人的脑洞不谈,这确实是个老实本分的小孩儿。
“许愿!”
许愿从夏温温手里接过抹布,把自己区域内最后一块窗台擦干净,听见前门有人喊她。
回头一看,立刻笑了:“哥!”
陈诺也冲她笑:“弄完没?弄完出来下。”
已经做完份内的劳动,许愿正好要再去洗一趟抹布。
小跑到陈诺身边,和他一起往水房走。
“这两天我一直想问你,实在太忙,没找到时间。”
路上,陈诺轻笑,“你和七爷怎么回事?我看着他已经一周不理你了,怎么,闹别扭了?”
许愿一听就瘪嘴:“是他别扭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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