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逆转全局的宁宁厉害。”
“吃醋啦?”宋望宁笑着看向她,说罢就把身上那些巧克力什么的都放她腿上了,“都送你了。”
程佑歌挑眉:“又不是我喜欢的人给的,我才不要呢。”
她嗓音低了低。
说起来,程佑歌喜欢这个人已经半年多了,平时也没有透露什么,只偶尔提一嘴,宋望宁没主动问过。
“对了,洲洲,”程佑歌突然转头看向喝水的季洲,“我那天放学,看到你跟一个男生说话,是咱们学校的吗?”
季洲拧上瓶盖:“不是咱们学校的。”
“追求者?”
季洲“嗯”了一声,又说:“是个神经病,不用理他。”
“我看背影倒是挺帅的,如果帅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考虑,毕竟你这么漂亮。”
季洲笑了声:“我现在就想安安稳稳考个大学,别再发生什么事情了。”
“别这么苦大仇深,十几岁的年龄谈个恋爱多快乐啊。”
季洲低头叹了口气。
程佑歌又扯扯季洲,视线投向远处:“那不是老尼姑吗?运动会这么大排场吗?连她老公都来了。”
宋望宁也循着视线望去。
在操场外围,站着江萍和她老公,江萍虽然是中年人,但是保养得当,穿了身西装短裙,脚上一双黑色高跟鞋,看着很有气质。
她老公就不行了,身材发福,看着也猥琐,不过据说也是个大官,是安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不然江萍也看不上他。
程佑歌说:“还是女人漂亮,随便打扮打扮就很有气质,四十岁的男人就是头猪。”
宋国军也是这样,邋里邋遢,一点男人的样子都没有,明明年轻时候长得挺帅气的,而沈书珺现在还是充满韵味。
没人注意,季洲没说话。
依依向物华定定住天涯
僵在原地,脸色煞白如纸。
她似乎又感觉到了那双令人作呕的手抚摸她的身体,像是无数只小蚂蚁啃噬着她的心,她很想去洗澡,迫切非常。
季洲知道,自己肯定得了心理疾病。
她不想给奶奶添麻烦,一直伪装着,压抑着。
没一会儿,江萍和她老公离开了,毕竟运动会是学生的天地,除了班主任,其他老师也不爱凑这热闹。
程佑歌拉着她们俩去了趟小卖部,买了点零食,分给周围的同学,就听到广播声响起:“请高二女子组三千米运动员到检录处集合。”
季洲没听到。
还是宋望宁提醒的她:“洲洲,到你了。”
宋望宁推了推她,季洲才从恍惚中回转过来:“噢,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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