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好像有同学在叫她,宋望宁也没听清,只顾着往办公室跑。
回到教室,已经打预备铃了。
每个课间都是这样,提前两分钟打预备铃。
宋望宁将数学课本和练习册拿出来。
一个女生莽莽撞撞跑过来,经过她的位置问了一句:“宋望宁,你需要药吗?”
“啊,什么?”
宋望宁一时没反应过来。
“刚才在厕所,你不是说你拉肚子吗?我还有拉肚子的药呢。”
她想起来了,对面这个女孩叫周亦如,就是刚才敲厕所门的女孩,竟然是同班同学,怪不得刚才有人喊她。
“谢谢你啊,不过我没事了。”
程佑歌也问:“宁宁,你拉肚子了啊?”
“嗯。”
“从没见过你拉肚子,还以为你壮得像头牛。”
季洲也说:“现在天越来越冷了,我前几天也拉肚子了,可得注意身体。”
“你要是再肚子疼就跟我说,上课别不好意思出去。”
“嗯。”
宋望宁咽了咽口水,格外心虚。
她打小就是听话的孩子,从来都不撒谎,如今怎么就变了呢?一个谎总要用无数个谎来圆。
宋望宁主科成绩都很不错,数学课很快就过去了,先复习了三角形的基本知识,又讲了正弦定理。不过她没怎么认真听,一心只想着沈如鹤的生日。
下课铃响了,数学老师没拖堂。
沈如鹤也没出教室门,李荡过来找他说了几句话,似乎说什么放学后去打球。
宋望宁的脑袋嗡嗡的,懵懵的。
突然心上一计策。
“橙子,我今早看电视,说射手座这个月要水逆。”
程佑歌笑:“你不是嫌这玩意唯心主义吗?”
“听你说久了,也要信一信的。”
宋望宁问:“所以水逆怎么办啊?”
程佑歌摸了下她的头,狡黠地笑了一下。
宋望宁生怕她往星座的话题继续深入下去,她不信星座,专业术语了解的也不多,再聊下去就触及盲区了。
“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
程佑歌:“等水逆过去。”
宋望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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