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只有嘉禾,你和你爸一样,让我觉得恶心。”
阮念脸色刹白。
“小桐,她是你女儿!”阮新荣语气拔高。
“沾着你的血,不恶心吗?”苏桐冷哼。
阮嘉禾,“恶心,恶心,我们都恶心,就你高贵?”
“这十几年来,爸爸把你当公主一样供着,你有干过一点活吗?有做过一点母亲的职责吗?现在反过来说我们恶心?”阮嘉禾气的不行。
“爸爸,她要走就让她走,没了她我们还活不了了不成。”
“嘉禾!”
苏桐难以置信。
“你不跟妈妈走?”
阮嘉禾冷笑,“妈妈?你不是我妈,我们三个才是一家人……”
“好,很好。”
苏桐颤抖着,一把拉起地上的行李箱。
走了几步回头,“你会后悔的。”
……
苏桐走了。
阮念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她知道的是,阮新荣病了。
公司好像发生了事情,阮新荣住院的日子里,不断有人上门来闹事。
阮念忙的焦头烂额,花了几天时间才知道。
阮新荣生意落败,资不抵债,现在公司濒临破产,已经拖欠了员工两个月的工资。
不知道谁走漏的风声,现在公司员工开始闹事、罢工,集体讨债。
阮新荣之前偷偷变卖了一些资产,现在更是病得入了院。
……
骚扰不断,几天后,阮新荣终于醒了。
“爸爸!”阮念和阮嘉禾凑在他的床前。
阮新荣摸了摸阮念的小脸。
“爸爸没事,爸爸睡着的这几天,念念有没有受到委屈?”
“没有。”
阮念的眼泪如珍珠一般落下,被阮新荣擦干。
“那就好。”阮新荣点点头。
“爸爸没事,事情没有那么糟糕,爸爸呀,不会连累你们的,嗯?”
“乖,念念不哭……”
……
一个月,黑暗风暴来去匆匆,一切事情仿佛重新上了正轨。
阮新荣出院,重新穿上西装,打好领结去上班。
看他精神抖擞的样子,阮念才放下心来。
工作上的事情她不懂,阮新荣也是白手起家,都是经历了这么多年风雨的人了,哪里是这么容易垮的。
她心下松了一些。
这些天,林江黎一直在美国。他们每天抽空都会发消息,但是阮念没有和他说过家里的事情。
她知道林江黎很有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愿意求他帮忙。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阮念弱弱的问。
“想我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