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可芋伸手去搂他脖子,紧紧抱住他哭:“季霖,我出不了戏了。”
季霖拍拍她后背:“好迟迟,不哭了,不哭了。”
他一直觉得自己不会安慰人,没想到现在哄起温可芋来,那声音柔得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这辈子除了对着哭唧唧的温可芋,好像还从没这么温柔过,季霖觉得自己在这事上真的挺犯贱的,明知道温可芋不稀罕他,他还上赶着给她当备胎。也许备胎都算不上,用温可芋的话来说,他就是个用来解决生理需求的炮友。
但他又有什么办法,她一哭,一粘上来,他就再无招架能力,只能心甘情愿给她当牛做马。此刻抱住她不断地柔声低哄:“迟迟乖,迟迟不哭了。”
温可芋糊得他一脖子全是眼泪水,她醉醺醺的倒还记得伸手给他擦擦,软软绵绵的小手在他脖子上抹来抹去,不时划过他喉结,无疑是在挑战他的底线,他实在受不了她这样无意识的勾引,握住她手腕:“好了迟迟,睡觉好吗?”
醉酒后的温可芋乖得不像话:“嗯。”
季霖便又关了灯,抱着她一起躺进被窝里,她缩在他怀里没多久又呜咽起来,季霖摸摸她的脸:“怎么又哭了?”
温可芋瓮声瓮气:“季霖,我出不了戏了。”
这句话她来来回回说了三次,季霖虽然搞不懂一个言情轻喜剧有什么难以出戏的,竟然把温可芋痛苦成这样,但他也愿意去体谅她的难处,轻轻抚摸她的后背:“过段时间就好了,会出戏的。”
她哭得抽了一下:“我讨厌你。”
季霖微微愣怔:“你,讨厌谁?”
温可芋呜呜地哭:“季霖,我讨厌你。”
季霖的心有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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