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霖挑眉:“我不能跟你睡么?”
“当然不行!”温可芋正色直言,“我们两个的事绝对不能让礼礼、岳庭良他们知道。”虽然她撞破了师礼礼和岳庭良的炮友秘密,但她却不想被师礼礼岳庭良发现她跟季霖的不正常关系,虽然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但她就是觉得不行,太羞耻了。
季霖脸色变了变,温可芋浑然不觉:“礼礼岳庭良知道我们是假结婚,在他们眼里,我跟你是很纯洁的朋友关系。我们的事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过去后小心点,千万别露出马脚让他们发现不对劲。”
她把衣服装进旅行包后就喊他下楼:“走吧。”
季霖面色发沉,心里气得要死,他不仅只是一个炮友,还是一个卑微的得不到身份认证的炮友,他觉得自己前面二十几年真是白活了,怎么就偏偏看上一个瞧不上他的温可芋呢。真他妈作孽。
开车往师礼礼家去的路上,季霖在心里默默调节自己的情绪,事情的发展总归是有益的,以前他连温可芋的小手都摸不到,现在起码不仅能摸小手,她全身上下所有地方他都摸了个遍,还能压着她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炮友转正也是有的,他再等等,再努力努力,兴许用不了多久就能转正。
这么想着,心情总算缓和了不少,可温可芋就好像存心跟他过不去似的,本来好端端坐在副驾驶座吃她的薯片,在他把烦躁郁闷的情绪按住之后,她偏偏又提起让他糟心的事,提醒他:“记得哦,等会儿到了礼礼家,千万别表现出我们已经发生过关系的样子,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要是被他们发现不对劲,我的脸就没地方放了。”
季霖郁闷得无以复加,她就嫌弃他到这种地步?昨晚腹肌不是摸得挺开心的嘛,转眼就无情无义?他冷眼冷脸:“知道了。”
被温可芋严重影响到心情,打麻将时季霖全程板着脸,一赢三赚了个盆满钵满。师礼礼忍不住抱怨:“季霖你提前去拜过财神爷吗?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赢。”
季霖想起来师礼礼在他身上犯下的罪行。要不是师礼礼,他这会子应该在家跟温可芋如胶似漆享受二人世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满腹怨气,不由对师礼礼冷声讥诮:“那你也去拜个财神爷试试,看财神爷罩不罩你。”
岳庭良大概知道季霖的不爽,笑着说:“风水轮流转,只要这麻将打的时间够长,谁能笑到最后还真说不定。”
场场输的温可芋听到这话高兴了:“对,你说的有道理,我觉得我能赢回来。”
晚饭四个人一起去小区附近的日料店解决,吃过晚饭,不服输的师礼礼又拉着他们继续打,季霖跟开挂一样一路赢到底,最后温可芋和岳庭良扳回来一些,师礼礼则被季霖虐到血槽空荡荡不剩一滴血。
十点多钟的时候,师礼礼实在没有支撑下去的动力,不肯打了,让他们想回家的回家,想留宿的留宿,敬请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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