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霖心想算了,再继续按下去他可能真的把持不住。温可芋躺在他边上,两人一个被窝,他稍微伸伸手就能摸到她的身体,可温可芋对他却放心得很,他在这儿煎熬着,她却没多久就进入梦乡。
惦记了九年的人就这么睡在他旁边,身上穿的还是他的T恤,他血气方刚的,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老天眷顾。可做点什么又对不起温可芋的信任。在对不起老天爷和对不起温可芋之间来回游移不定,季霖最终选择了对不起老天爷。
慢慢来吧,这才第二天同床共枕,要是真迫不及待做出点什么事来吓着温可芋,那就得不偿失了。
季霖闭上眼,听到温可芋发出哼唧唧的懒音,挠得他心痒难耐时,一缕暖香突地逼近,紧接着他感觉到有一个温热柔软的身体贴了上来,季霖惊疑睁眼,温可芋已经钻到他怀里,她在熟睡中抱住他的腰,侧脸在他胸口蹭了蹭,蹭得他身体一阵燥热。
她软软的香香的小小的,季霖呼吸逐见紊乱,他轻轻回抱住温可芋,胳膊压在她腰上,慢慢的翻身,缓缓的将温可芋半压住,稳稳当当将睡梦中的小女人控制在身下,季霖感受到一股原始的冲动,他觉得气氛都烘到这儿了,他再不做点什么那就真不算是个男人了,于是他低头找到那红润娇软的唇,一点点压上去,轻轻含住,很轻柔地吮了下,怀里的女人哼了声,竟很自然地微张红唇诱他深入。
季霖体内的邪火燃烧着他的理智,他抵开温可芋牙关,将自己的舌头喂进她嘴里,她无意识地咂弄起来,乖乖巧巧吃着他的舌,他感受到一股难耐的愉悦,喜欢了九年的人现在竟然在吃他的舌,原以为会嫁给别人的人现在竟然躺在他身下娇滴滴地承吻,他心绪温柔着汹涌着,不由发出一声轻轻的喟叹,与她唇齿相依缱绻缠绵,湿吻了好一会儿,温可芋低声喃喃起来:“疼......”
季霖一怔,她这是,醒了?
温可芋也一怔,他这是,把她当成沈鹤了?
温可芋睡得迷迷糊糊,脑子里浑噩着,记忆就倒退回和谢如令甜蜜蜜同居的阶段。半梦半醒间不由自主去抱身边的“谢如令”,钻进他怀里撒娇,感受到“谢如令”把她压去身下亲吻,她便懒懒地张嘴放他舌头进来。温可芋睡意正浓,被动地和“谢如令”缠吻腻歪着,直到舌根被搅得又酸又累,她下意识喊了一声疼,感觉到压在她身上吻她的人动作一滞,她的意识也在一瞬间全部回笼......卧槽!她竟然把季霖当成谢如令调戏了!
她几乎可以肯定,季霖睡梦中被她又是搂腰又是钻怀,肯定以为“勾引”他的人是沈鹤,卧槽!季霖竟然不是被压的那一个,他竟然是猛1!
温可芋大脑疯狂转动着,意识从未如此清明,她表面木偶,内心哇哦,嘴里还含着季霖的舌,此刻一动不敢动,尴尬到脚趾动工抠出精绝古城的水平。
考验演技的时候到了,温可芋没有忘记自己的演员身份,她缓缓抵住季霖的舌,将他的舌从她嘴里慢慢推出去,尽量把这种动作演绎成无意识的行为,而后她脑袋一歪,打死不睁眼拼命表演睡美人。
季霖吃不准温可芋到底是醒还是没醒,但看她的模样不像是有意识,他稍稍松了一口气,不敢再轻举妄动,之后一夜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