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令冷声:“就算温可芋进不了谢家的门,每晚睡在我怀里的人也只会是她,而不是你季柔。”
“记住你的身份。”谢如令语气如寒冰,“这个世界上爸妈最不想我娶的人不是温可芋,是身为我大嫂的你。”
他一再的拒绝和冷漠令她泣不成声,搂在他腰间的胳膊随着主人情绪的变化而渐渐没了力气,谢如令挣开她,拿上车钥匙和手机就大步离开,把季柔一个人丢在了房间。
这一天流了太多眼泪,季柔感觉眼睛生疼,可再疼也疼不过被伤到的一颗真心。
她无法接受温可芋的存在,哪怕只是作为被谢如令养在外面的情人,她也无法接受谢如令身边有一个随时都会取代她位置的温可芋。
可是她又做不到将谢如令和温可芋的事捅到谢如令父母面前,她不愿成为利用长辈来帮她赶走情敌的那种玩弄心计的女人。
陷入无比的纠结和矛盾,季柔眼中的泪愈发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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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令直接回了他跟温可芋一起住的那所公寓,到家的时候是凌晨三点多钟,空无一人的卧室里丝毫找不到有人回来过的痕迹。
他突然感到冷清,拿出手机想给温可芋打电话,可顾虑到夜深怕扰她睡眠,最后只好作罢,想着等天亮了问一下韩沫温可芋的新住址,他开车去接她回来住。
可没想到刚要放下手机,温可芋的电话倒打进来了,心有灵犀一般,她可不管现在是凌晨几点,想他就给他打电话。这是被他养出来的小性子,其实他对她的喜欢早就有迹可循。
她似乎是半夜悠悠转醒,声音还带着浓浓的懒,迷迷糊糊地喊他:“谢如令。”
他的整颗心都化开:“想我了?”
电话里传来温可芋娇滴滴的打哈欠的声音,语气愈发困倦的样子:“谢如令,你这个混蛋……”
谢如令失笑,想她大概是因为商场的事在生气,说:“你在哪儿?我现在过来接你。”
她好像还没睡醒,却把地址记得很熟,机械般把地址报给他,倒是巧了,谢如令在那个小区正好也有房产。他柔声哄她:“宝宝,等会儿再睡,我马上就到。”
温可芋无意义地懒声“嗯”,谢如令温柔地说:“等我接上你再睡。”
她又打了哈欠:“好。”
谢如令能想象她此刻小懒猫的娇气样,语气愈发柔和起来:“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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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霖把温可芋送到师礼礼家时,发现岳庭良也在,两人正窝在客厅沙发打游戏,四人凑到一块儿,师礼礼的麻将瘾就上来了,非扣住季霖和岳庭良一起打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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