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周季昀尚未理智全无, 眼疾手快, 拦腰把人抱回,将人抵在浴室墙上,来了个实打实的壁咚,周季昀附耳问道:“做什么?话要说清楚。”
“你别……”
“老婆, 说啊, 你想做什么?想和我做吗?”
“你!”林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死男人非要她把话说这么清楚吗?还有没有点夫妻默契了呀!
而且他明明就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难道他还要让她求着他向他索欢?
“周季昀, 你到底行不行啊!”
“我行不行?”周季昀冷哼一声,“实践出真知,试试就知道。”
林桉立马就会知道当着男人的面问出这个问题,需要承受多么严重的后果。
林桉耳垂一阵阵痛,这男人属狗的不成,怎么还咬人!
但此时此刻想逃离,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够了。
周季昀感觉全身血液被瞬间点燃,面前的女人宛如一株致命的罂粟,诱他上瘾,诱他沉沦。
“老婆,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我会做的很好。”
说完,周季昀一把将人抱起,走进主卧,两人沉沉摔在床上,烽烟燃起,号角吹响,真正的挞伐才刚开始。
周季昀用事实证明,他哪里是不行,简直是太行了!
林桉宛如化身一叶扁舟,沉浮进退全由他。
“周、季昀……”情到浓时,林桉连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如同船只触礁,一张嘴便被撞的稀碎。
林桉是被渴醒的,半梦半醒之际突然泛起口干,本想忽略过去不管它,谁知渴意愈发强烈,最后终于战胜睡意,迫使林桉背叛被窝,终于是起床了。
林桉低头摸摸客卧干净的床单被套,身上的睡衣也换了新的,习惯性的伸个懒腰,四肢一伸展便觉得整个人都要裂开了,看来她不是在做梦。
纵欲后遗症在她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以往周季昀也没这么狠啊,难道是昨晚挑逗得太过了?还是失忆的他连这种事也变成了新手?
林桉也没想到,有一天她也会沦落到扶着墙走路的可怜下场。
林桉一边刷牙一边心里暗恨:周季昀这狗贼,自己爽痛快了,就拍拍屁股走人,留下她一个身体被拆成十八分又缝在一起的可怜贵妇,连刷了牙都要撑着洗漱台。
洗漱台?林桉眼神扫过洗漱台一侧,突然想起昨晚他们就是在这里吻得天昏地暗,也是在这里她勾引了周季昀,想想便觉得这洗漱台简直不能直视。
嘤嘤嘤,羞死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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