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她何至于与白家断绝了联系!
苏景辰重新将门关上,便进了屋。
屋里正在和苏云月玩布偶的白露满脸疑惑的望向苏景辰。
“是谁来了?”
苏景辰望着白露说道:“露露,是你娘来了,她说想见你。”
三年不来骚扰他们了,怎么这会又来了?
白露好奇不已。
“她可有说要干什么?”
“她说不是来要东西的,有重要的事情要与你说。”
“重要的事情?”
白母能和她说什么重要的事情?
白露望着苏云月和苏文墨说道:“月儿,小墨,你们去找姐姐玩,爹和娘这会有点事情。”
“好。”
两个孩子很听话的拿着各自的玩具往苏云星的房里去了。
白露站起身,望向苏景辰。
“走吧,我去瞧瞧。”
“嗯。”苏景辰将白露的手紧握在自己的手中,便往门口走去。
院门敞开,见着与三年前换了个人一般的白母,白露心下有些惊讶。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白母自嘲的一笑。
“是我自找的呗,三年前,富贵在外边惹事,被人打伤了腿,躺在床上整日发脾气,有一日失手将桌上的热水打翻,烫了一身水泡,彼时,正值夏日,可家里也没钱医治,我们以为扛一扛也能好,谁知第二日人就没了。”
白富贵死了?
难怪这三年他们没再来骚扰她,感情是没了精神的依托!
白露有些惊讶,但也只是仅限于惊讶而已。
本身她和白富贵感情就不好,三年前还妄想带人来害她,幸好最后苏景辰赶来了……
这么想着,白露望了望苏景辰,她寻思着这事很可能是苏景辰做的,但他脸上却瞧不出丝毫破绽。
不过就算是苏景辰做的,他也没有要他的命。
是白富贵自己作死的。
白母说着,望向白露,见她神色并无变化,也在情理之中。
“不打算让我进去坐坐吗?我在这里站了很久了,好冷。”
望着白母瘦弱到站着都发抖的身躯,冻到发乌发紫的嘴唇,白露终究是狠不下心,她侧过身。
“你先进来吧。”
于是,便将白母带到了堂屋,让她坐在了椅子上。
堂屋烧着炕,里面很是暖和。
白露又让陈氏给白母煮了碗面。
面还没煮好的时候,白露先给白母冲了一杯红糖水,还给她拿了几块糕点让她垫垫肚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