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白母这会站在院子外边冻得颤颤巍巍。
白父望向白母:“怎么办?”
白母这会牙齿都在打架,她瞪了白父一眼说道:“还能怎么办?回家啊,这么冷得天,再冻下去还不得着凉!都怪你,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死性不改!赌赌赌!就知道赌,这下好了,家里败干净了,你心里舒坦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白父也不甘示弱的跟在她身后说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你瞧你那懒样!什么事情都不肯做,家里地都不种一块,要是种块地,好歹家里还有口吃的。”
白母听了,停下脚步望着白父开始飙口水。
“你给死老头子,这个家是我一个人的吗?种地是我一个人的事吗?你怎么不种啊,你不吃的吗?你们一个两个的,成天就知道去外边吃喝嫖赌,都不顾家里,我看这个家迟早得散了!”
白父摸了摸鼻头,小声说道:“谁稀罕跟你一家似的!”
突然,他望见白露屋后边大块大块的地,地上还有些菜没收完,有萝卜,白菜,包菜。
白母听见白父的小声嘀咕,正要发脾气呢,白父突然用胳膊捅了捅她,指着白露屋后那块地说道。
“你看。”
白母顺着白父指着的方向看去,顿时踢了白父一脚:“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弄点来啊。”
白父也不跟白母计较,直接去了那块地上,拔了十来个萝卜,白菜包菜也拧了好多个,直到两个人手中抱不下了,这才离开。
整个过程不到一刻钟,他们拿了就走,速度极快。
屋里,白露想到自己泼了那白父白母一身水,心里也有些忐忑。
毕竟大家眼中,他们是自己的父母。
这么大冷的天,若是冻出个好歹来,麻烦还得落到她的头上。
这么想着,她看向苏景辰:“要不,你去瞧瞧他们走了没?”
苏景辰望着白露,刮了刮她的鼻子:“心软了吧?”
白露摇了摇头:“也不是,就是怕冻出毛病了,又来找我们的麻烦。”
“那我出去瞧瞧。”
苏景辰说着,便出了堂屋。
心中却在想,白露毕竟是女人,心地还是软弱了些。
若是生在大宅院里,恐怕要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了,看来自己选择不回去是对的。
苏景辰出了屋子,正巧见着白父白母从地里抱着满当当的蔬菜往家里走,他也没去拦截,径直进了屋子。
“他们走了,还从咱们屋后的地里拔了些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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