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叹气,“好吧!”
谁都是第一回 ,可以原谅不是吗?她也不太懂。
她伸手扯着他手腕,“哥哥,我饿了。”
宴轻腾地坐起身,立即穿衣,动作十分利落,转眼就给自己穿完了,匆匆往外走,“我这就吩咐人端午饭来,就等着你醒了。”
凌画刚要应声,他人已经出了房门,自己去厨房了。
凌画:“……”
她有些好笑,慢慢地坐起身,拿起放在床头的衣裳,刚穿了一半,宴轻又一阵风似地回来了,动手帮她穿衣裳。
他不熟练,自然是显得很笨拙,但凌画心里却很欢喜,用了好一会儿,穿戴妥当后,凌画下地,腿一软,差点儿坐地上,宴轻又露出愧疚的神色,拦腰将她抱起,小声说:“是我错了。”
都怪他太自信了,以为看几本避火图就有经验了,殊不知压根就不是那样,他悔不该不去提前问问曾老头。
吃过饭后,凌画依旧困乏乏,宴轻便又将她抱回床上,没多久,她又睡着了。
宴轻躺在床前,一会儿欢喜一会儿皱眉,欢喜的是终得圆满,皱眉的是她也太身娇体弱了,以后可怎么办?
他有些躺不住,便出门又去找曾大夫。
曾大夫正在教沈平安分析脉案,沈平安这孩子自从到了曾大夫手里,调理的一日比一日好,如今虽不能骑马射箭这些剧烈的运动,但比以前走一步三喘来说,真是强太多了,已是活蹦乱跳了。
见宴轻来了,沈平安乖乖见礼,“宴哥哥。”
宴轻点头,对他摆手,“你去一边休息下,我有事儿和曾老头说。”
沈平安点点头,起身躲开了。
曾大夫瞪了宴轻一眼,“没大没小。”
宴轻凑近他,“我也没觉得我多用力,但她却受不住,十分难受,这事儿也没有书中描述的那般美好,以后可怎么办?你是大夫,有没有法子不让她难受。”
曾大夫心里骂了一句,他可是神医,神医,自从入了端敬候府,总是管他们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他没好气地说:“能有什么法子?女子第一次本来就是会难受的,你歇个三五天别碰她,等她将养好,以后就好了。”
“真的?”宴轻不太相信。
“当然。”曾大夫最不想看的就是他这一脸不相信他的表情,“快滚吧!多大点儿事儿也来烦我。”
宴轻不走,“你的药好像没那么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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