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急声问:“小侯爷,您、您要不要紧?属下这就待您去找曾大夫。”
宴轻摇头,“死不了,让我先跟他说两句话,他才是没救的那个人。”
云落闻言松了一口气,抱着宴轻来到宁叶面前。
宴轻看着宁叶,“你服不服?”
宁叶勉强扯动嘴角,“你的剑术果然更高一筹。”
“也就是说你服了?”宴轻挑眉。
宁叶点头,“对于你的武功,我是服的。”
“那就好。”宴轻不客气地说:“我就想问问你,你的武功是怎么回事儿?就算要死,也别带着秘密死,不如趁着你还有一口气在,说说你娘口中的你出生根骨弱不能习武怪在我娘身上的仇。”
宁叶因为气力不知,声音有些断续,“你先让我见凌画一面。”
宴轻开口拒绝,“不可能。”
“我都要死了,你何必?”
宴轻想说你要死了与我夫人何干?眼角余光扫见凌画急匆匆向这里跑来,大约是担心他,所以忘了听他的不见宁叶的话了,反正她不可能是担心宁叶的,他脸色不太好,但还是说:“行吧,她担心我,已来了,你见了又能怎地?”
宁叶困难地转头,果然见凌画匆匆奔来,脸色苍白,整个人又慌又急,人比花娇,但眼睛看的不是他,眼里有的人也不是他,甚至一眼都没看他,只盯紧宴轻。
来到近前,她看到宴轻,吓的快要哭了,手足无措地对着他喊,“哥哥,你……你答应过我的……”
宴轻费力地伸手拉住凌画的手,“别担心,我死不了,会死的人是他。”
凌画红着眼睛,眼泪在眼眶打转,“你没骗我?”
“没有,不敢骗你。”
凌画松了一口气,立即催促他,“快,让曾大夫给你治伤。”
宴轻拉着她的手说:“不急,先听他说两句话。”
凌画这时才想起答应了宴轻什么,但人已来了,她缓缓转过身,看向宁叶。
碧云山少主宁叶,的确是端的一张堪比宴轻的好样貌,脸色白如纸,哪怕命在旦夕,依旧不损姿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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