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心口疼吗?”
“心口不疼。”
萧青玉叹气,“哎,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看果然是,你看看宴小侯爷以前将谁看在眼里啊?如今对你,真是跟保护眼珠子似的,不错眼睛的盯着你。若不是我说要跟你说些私房话,他估计还坐着不走呢。”
凌画笑,很是享受宴轻的关心,“他如今对我可好了呢。”
萧青玉听着这话牙酸,凑近她,故意地说:“那他如今对你这么好,是不是等你伤养好了,就会跟你圆房了啊?”
“是啊。”凌画点头。
萧青玉惊,“你不是说他不同意跟你圆房吗?怎么你这一受伤,他就同意了?”
凌画低声说:“他也不是不乐意跟我圆房,就是吧,觉得我还小,身子骨因当年敲登闻鼓落下了病根,养了三年才养好,他觉得不行,想让我再养二年。”
萧青玉啧啧,“这宴轻,还真是……贴心。”
凌画对不住地说:“因为我,你和三哥的婚期都推迟了,我十分过意不去。”
本来正月是有个好日子,都选好了,但因为她,给挪到了五月。
“那你再多给我一份添妆。”萧青玉不客气道。
“成。”凌画答应的痛快。
萧青玉问她,“现在还过意不去吗?”
“不了。”
萧青玉大乐。
萧青玉离开后,宴轻本来想让凌画歇着,今日端敬候府闭门谢客,但他还没吩咐下去,便听门童来人禀告,说张老夫人和张小姐来了。
凌画看着宴轻,“哥哥,这个可不能拒之门外。”
宴轻瞪了她一眼,“除了她们,今儿不再让人登门了。”
凌画连忙点头。
管家将张老夫人和张小姐请来内院,宴轻走到紫园门口去迎接。
凌画回来那日,在路上,就对宴轻强烈要求了,以后她也住紫园,海棠苑以后留给他们的孩子住。宴轻有点儿想反悔,凌画看着他的表情郑重其事地跟他说做人要言而有信一诺千金,宴轻没辙,只能让她住进了紫园,且以后都保证跟她一起住。
张老夫人自从得了曾大夫看诊,身子骨十分健朗,陈年旧疾去除了一半,整个人走路都很带风,连拐杖都不拄了,也不用张乐雪扶着,见了宴轻,说话声音还很响亮,“老身听说你夫人在栖云山养伤,本想去看,但被炎亭和乐雪拦了,如今听说回来了,老身赶紧过来看看,伤势养的可好?可有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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