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一趟他确实不是为了问罪凌画而来,哪怕听了许多大逆不道之言,倒也没那么生气。
大约是因为有了萧泽那个逆子做比较,他反观凌画,倒是比萧泽有可取之处多了。由她观萧枕,可窥一斑。
于是,皇帝打住话,站起身,“今日就说到这吧,你安心养伤,若缺什么药材,只管让人告诉朕,御药库没有,朕也会派人给你四下搜罗。”
“多谢陛下体恤臣。”凌画声音含笑,“臣恭送陛下。”
皇帝摆手,瞅了宴轻一眼,见他坐着不动,咳嗽一声,“宴轻,你送朕出去。”
宴轻只能站起身,送皇帝出去。
走出凌画的院子,皇帝骂,“臭小子,如今知道有了媳妇儿的好处了?看你在乎人家那没出息的样子?凌画她缺端茶倒水伺候的人吗?她缺吗?嗯?你亲自伺候个什么劲儿?还有没有出息了?”
宴轻背着手,满脸不高兴,“我想伺候她,碍了您老人家的眼了吗?我险些没了媳妇儿,我都没说什么,您不满个什么劲儿?”
皇帝抬脚踹他,“怎么跟朕说话呢?欠揍是不是?”
宴轻才不是站着挨踹的主,别人不敢躲开,他敢躲,他灵巧躲开,不服气地看着皇帝,“当初是谁下的圣旨赐婚?都没经过我同意。大婚时三媒六聘,麻烦死了。我好不容易娶回家的人,差点儿被您的好太子给弄没了,我说什么了吗?”
皇帝气笑,“那朕就听听,你还想说什么?说吧!”
宴轻撇撇嘴,骄傲地说:“懒得说他。”
皇帝没好气,“不说就不说,那朕问你,如今你可想入朝了?”
不等宴轻开口,皇帝板起脸,“认真回答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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