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气笑了,“那你是怎么得到的消息?如今既然与朕说了,便说说消息来源。”
凌画自然不会说她的产业遍布大江南北,探子自然也遍布大江南北,只选了一个皇帝能接受的理由,“因为臣一直与东宫作对,所以,东宫但凡出手参与过的痕迹,臣自然要摸过去,之所以在衡川郡有探子,当然是因为东宫有痕迹在衡川郡。”
皇帝接受了这个理由,点头。
凌画继续说:“既不能上报陛下,朝廷的奏报要半个月后才能到,只能私下赈灾,自然也不能打名号了,所以,救灾以当地善人的名义,耗费人力物力财力,救了百姓,功劳却没有。不止如此,因救灾耽搁,让温行之将衡川郡守吴易这个证人抢走了,以至于我不能拿到太子的把柄。我是很不甘心的,陛下您知道,我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
皇帝颔首,这也是实话了。
“但是臣觉得匹配储君之位的人说了,若他有一日登上皇位,如今救的这些人,也不算白救,都是他的百姓。”凌画笑起来,“陛下如今还想问,臣觉得匹配储君之位的人是谁吗?”
皇帝已不用猜了,早已确定,是二皇子萧枕。
他沉默片刻,对凌画说了句,“怪不得当初朕派户部尚书赵江协同萧枕去衡川郡赈灾,赵江给朕的奏报上,说衡川郡有当地的善人和商贾联合,发起救灾,灾情已稳住了。”
凌画心疼地说:“臣花了两百万两银子赈灾,肉疼死了,后来多亏从绿林找补回来了。”
第770章 真言
凌画心口的伤势刚刚愈合,说太多话,心口疼,宴轻眼看她脸色和气声皆不对,立马扶着她躺下。
凌画本来也是撑撑样子,顺从地听从宴轻的,躺回了床上。
皇帝见了,也没想走,温声说:“躺着说话吧!别再起来了。”
凌画其实已把最主要的说完了,见皇帝耐心听,没有怒意,剩下的便也好说了,“经过长兴街二殿下对东宫的人动手一事,陛下您应该已知道了吧?没错,臣说的人就是二殿下萧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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