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凌画看着他,“你用肠衣?”
宴轻一脸嫌弃,“猪肠子脏死了。”
凌画噎了一下,“洗个十多遍的那种,不脏的。”
宴轻扶额,“你真是……”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很是怀疑,别人家的夫妻也是这么一本正经讨论该怎么圆房的吗?还是他们两个人也太与众不同了些?或者说,让她一个女儿家这么屡次催人奋进,是他本身的过错?
“哥哥!”凌画拉着他手指,若不是躺着不能动,浑身没力气,也不敢动,稍微牵扯一下就心口疼,她早就扑到他身上拽着他的袖子搂着他的脖子撒娇了。
宴轻的坚持终于一点点的被击溃,“你养好伤再说。”
“我不要再说,我心里总是郁结不能得到你,养伤也不能太愉快,心情不愉快,伤口便好的慢的,不信你去问问曾大夫。”凌画很有理由。
宴轻哽住,彻底拿她没法子,“行吧!”
反正他也忍不住了,猪肠子就猪肠子吧!
凌画眉眼露出笑意,“哥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答应了,就不能反悔了啊。”
宴轻看着凌画明显强打起精神,她不答应,她便一直不睡,无奈,“好,不反悔。”
他板起脸,“你赶紧闭眼睡,曾大夫说了,哪怕你醒来,也不能过度损耗精力。”
凌画点头,松开宴轻的手指,“哥哥,你不用一直守着我的,我睡了后,你换个人来看着我就行,让我四哥来,他就乐意干这事儿,不让他干,他还不高兴呢。”
宴轻低笑,“行,你睡吧!”
凌画放心地闭上了眼睛,醒来一次,操心的事儿太多,让她十分耗费精力,几乎在闭上眼睛后,转眼就睡过去了。
宴轻虽然口中答应不守着她,但却没有换凌云扬来,依旧守在床前,他睡了一日,精神的很,让人将饭菜端来屋子里,吃过饭后,便找了一卷书看。
半夜,凌画又发起了高热。
宴轻吓了一跳,连忙让云落又去喊了曾大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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