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想立马知道凌画的消息,见到萧枕应该就能知道了,她立即站起身,“他们是不是去御书房了?哀家也去看看。”
出宫去栖云山不行,但是去御书房总可以。
长宁宫伺候的人立马行动起来,簇拥着太后出了长宁宫,前往御书房。
因太后得到的消息快,长宁宫距离御书房比宫门口距离御书房要近许多,太后的轿子到御书房时,萧泽和萧枕也正到了御书房外。
萧泽怀里揣着证据,一颗心十分踏实,见了太后,见礼,“请皇祖母安!”
太后看了萧泽一眼,没搭理,转头看向萧枕。
萧枕上前见礼,“皇祖母安好!”
太后问:“你刚刚从栖云山回来?凌画如何?可脱离危险了?”
萧枕摇头,“曾大夫正在救治,只说性命能保住,若是半夜发热,怕是会落下心疾,至于别的,目前不好说。”
太后闻言微松了一口气,“能保住性命就好。”
虽然从宴轻回京后,她还没见过他,但是凌画带着他一走几个月,期间他没有跑回来,便说明两个人相处的应该还算好,否则宴轻的脾气她知道,若是不喜,不乐意,中途跑回京也有可能。所以,为了宴轻,他好不容易娶了的妻子,她是一百个不愿凌画出事儿。
当然,感情上,她也不想凌画出事儿。
太后问完这一句话就够了,直接进了御书房,她也想听听,到底为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是什么原因,让萧泽在今天在大街上动手。
御书房内,只皇帝一人,皇帝见太后来了,站起身,“母后,怎么将您也惊动了?”
太后脸色不好,“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涉及你的两个儿子大动干戈,哀家也开了眼界了,在长宁宫坐不住,也过来听听,到底是为了什么。”
皇帝点头,赵公公立马搬来椅子,请太后入座。
皇帝对外吩咐,“让他们滚进来。”
赵公公连忙出去,请了萧泽与萧枕进来。
萧泽与萧枕进来后,一起对皇帝请安,皇帝沉着脸看着二人,萧泽哪怕心里已经有底,但依旧被皇帝看的有些许的慌,萧枕则任由皇帝怎么看,都是一副清冷的面无表情的神色,与以往倒是不差多少,顶多脸色沉冷些。
皇帝看了二人片刻,先问萧枕,“你从栖云山这么快就回来了,是凌画脱险了?”
萧枕将对太后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皇帝点头,“朕已让人送了几样极其珍贵难寻的药材去往栖云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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