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舒城快哭了,“陛下,此事是臣和许大人亲眼所见呐,凌掌舵使那一剑正中心口,怕是凶多吉少。”
皇帝脸都变了,“太子因何而为?他与凌画为何当街起了冲突?”
赵舒城答不出来,他也不知道啊,他们到时,事态紧急,立马进宫来了。那个情形,他们也没法问啊。
许子舟沉声道:“不知是因何起了冲突,臣和赵大人带着京兆尹和五城兵马司的人赶到长兴街时,二殿下也带着人赶去了,貌似是因太子殿下不停手,东宫的人堵着路不让凌掌舵使去找大夫救治,二殿下为救凌掌舵使,与东宫的人动起了手,场面一度混乱,臣与赵大人也不知该帮谁,又能够帮谁,怕引起更恶劣的后果,所以,臣与赵大人无奈,只能让京兆尹和五城兵马司的人按捺不动,急速进宫来请陛下定夺。”
许子舟自然是向着凌画的,也知道凌画扶持萧枕,这一番话说的很有技巧。虽是事实,但某些词句颇有倾向性。
赵舒城心慌的不行,听着这话,虽然有些……但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之处,好像就是这样。
皇帝一时脑中轰鸣,“什么?”
许子舟垂首,“陛下恕罪。”
赵舒城知道皇帝听明白了,估计是一时接受不了,也跟着请罪,“陛下恕罪。”
皇帝震怒,“凌画呢?如今在哪里?她府中不是住着曾神医吗?”
皇帝算计着长兴街距离端敬候府不远,但一剑正中心脏,曾大夫能救的回来她吗?
许子舟立即说,“曾神医似乎不在京城,而是去了栖云山,二殿下带着凌掌舵使去栖云山了,不知曾神医是否能够救回……”
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了,他心下痛极,希望凌画没事儿。
“那太子呢?”皇帝算计着长兴街到栖云山的路,心下一沉。
许子舟没答话。
赵舒城哆嗦地说:“二殿下吩咐他的人,将、将东宫的人除了太子殿下外,其余人都杀了……如今、如今太子殿下还在长兴街……”
皇帝盯住赵舒城,“太子带了多少人?他能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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