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也没想到自己哪里出了错露出了破绽,大约是他的表情没管理好,毕竟是主子受伤,与琉璃受重伤,还是有区别的。
宴小侯爷和云落公子都走了,他再瞒着似乎也没用了,低声道:“是主子。”
凌云扬面色也变了,当即对卖主说,“你这几匹马都要了,去凌家结账。”,他说完,解了马缰绳也要走。
卖主连忙拦住,大叫:“公子,您得给信物啊,否则小的怎么相信您?”
凌云扬扔出一块玉佩,“拿着这个。”
卖主连忙接了,看了一眼,遂不再拦着。
于是,崔言书、秦桓也一人骑了一匹马,三人落后宴轻和云落一步,也纵马出了西市,前往栖云山。
而此时,萧枕已带着凌画到了栖云山脚下,山下的积雪很厚,车马难行,萧枕抱着凌画下了马车,一路抱着凌画快马上了栖云山。
他们一行人刚到山门,消息便传到了曾大夫的耳朵里。
曾大夫惊了惊,连忙放下了手里正在研究的草药,匆匆去了凌画在栖云山的住处,他到时,萧枕也正抱着凌画走到门口。曾大夫看到凌画心口的剑,吸了一口气,“怎么会在京城让人伤成这个样子?”
凌画有多久没受伤了?曾大夫算计着有半年之久了,没想到,这大过年的,伤成这样。
萧枕抿着唇,没回答曾大夫的话,快步迈进门槛,进了里屋,将凌画放平在床上,才回身盯住曾大夫,“她说你曾经说过,她的心脏长偏了一寸,可有此事?”
曾大夫快步跟进屋,来到床前查看凌画的伤势,看了一眼剑刺中的位置,皱着眉,口中不满地说,“老夫是说过,但不能就因为心脏长偏了那么一寸,就往心上扎剑吧?”
萧枕直接问,“可有大碍?”
“丢不了小命,但这么重的伤,得养着,得亏她心脏长偏了一寸,否则啊,这回准去阎王爷那里报道。”曾大夫挥手赶人,“把我的药童喊来,你们都出去。”
萧枕沉声道:“我就在这里。”
“老夫要解他的衣服,你在这里合适吗?”曾大夫白了萧枕一眼,催促,“快出去,你放心,有老夫在,她死不了!”
萧枕看了一眼凌画,他留在这里的确不合适,转身利落地走了出去。
曾大夫的药童提着药箱匆匆赶来,待屋子里的人都出去后,吩咐人准备药酒清水棉布等物后,便紧紧地关上了房门。
萧枕站在门外,手攥紧,片刻后,转身对琉璃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琉璃恨的不行,将经过说了一遍,恨恨道:“太子疯了!”
萧枕脸色又沉又冷,“他的确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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