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吩咐,“那你去问问,宴轻哪儿去了?难道是又被人喊走喝酒去了?”
琉璃点头,立即去了。
不多时,琉璃回来,一脸意外地说:“小侯爷昨儿送小姐您回来后,便回紫园歇着了,如今也还睡着呢。”
凌画皱眉,“他怎么没跟我一起睡?”
琉璃哪里知道,刚刚她只是出去问了管家,摇头,“要不,我去问问云落?他肯定知道。”
凌画催促,“你去问。”
琉璃又跑了出去。
这回她去的有点儿久,凌画沐浴洗漱完,她才回来。
她一脸无语地说:“小姐,云落说,小侯爷又要跟您分居了,我问原因,云落不说,怕小侯爷醒来知道了收拾他,我磨了他半天,才从他嘴里磨出一句话来,他说小侯爷昨儿送小姐回来后,去过曾大夫的住处,他也不知道曾大夫和小侯爷说了什么,那时候他去送崔公子了,因小侯爷酒量好,又是在自己府里,他就没跟着,从曾大夫的住处出来,小侯爷就回了紫园。”
凌画皱眉,宴轻不会无缘无故跟她分居,她这几个月也不是白让他跟着的,因为他晕船这个毛病,以至于被她大加利用,他明明已经习惯了跟她一起睡了,虽然两个人不做什么,但是搂着睡这一点儿是越来越默契的,回了京城,回了自己家,怎么一下子就又倒退回去了呢。
凌画不解,“我去问问曾大夫。”
琉璃叹气,“曾大夫中午吃完饭后,带着小孙子启程回栖云山了。说是想栖云山里的人了,要回去与大家伙团聚些日子。”
凌画皱眉。
琉璃道:“虽然这个理由很正常,但我合理怀疑,他是怕小姐逼问他,故意躲了。”
毕竟,小姐一时半会也不可能追去栖云山问她,小姐事情多着呢。
凌画道:“既然这样,我只能去问宴轻了。”
她依旧出了房门,不过不是去曾大夫的住处,而是去了宴轻的紫园。
海棠苑就在紫园隔壁,凌画一路走过去,下人们见了她,都纷纷拜年道喜,凌画吩咐让管家将打赏发下去,她的奖赏和小侯爷的一起,今年丰厚些,所有人一下子都欢天喜地。
凌画来到紫园,在门口看到云落。
云落上前说:“主子,小侯爷天明才歇下,如今还在睡着。”
凌画讶异,“我记得我……”
她什么时候睡的来着?自己好像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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