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将听到三十六寨的大当家的大喊,也不遑多让地高喝一声,“剿平匪患,论功行赏,安全护送掌舵使进京,所有将士记一功,赏银百两。杀匪越多,赏赐越多。杀百人,升百夫长。杀两百人,升千夫长。将士们,封妻荫子,就看你们的了!”
两万士兵顿时士气涨了三倍!
大当家的骂声一声狗娘养的,冲着张副将而去。
张副将自然也是有本事的,否则不能带领两万兵马被江望委以重任,所以,丝毫不惧地迎上大当家的。
暗部首领的确是武功高,有能耐,以宴轻的功夫,哪怕他中了暗器,依旧在宴轻的手底下过了几十招,才在宴轻剑下,被他利落地一剑击杀。
有宴轻出手,东宫暗部的暗卫们被缠住,连营救都不及,暗部首领已成了宴轻的剑下亡魂。
宴轻杀了暗部首领,旁的再懒得管,收剑纵马护在了凌画的马车前。只有那不长眼睛的袭击马车,他才懒洋洋地出手,其余时候,就端坐在马上,看着眼前的杀戮。
东宫暗部首领一死,暗部的人大惊失色,一下子群龙无首,乱了阵脚,再看凌画竟然带了两万官兵坠在后方,三十六寨的人不止奈何不了凌画的队伍,连靠前都不能做到,两万官兵是训练有素的精兵,不是山匪们凌乱的打法能赢的,齐齐对看一眼,就有了撤的打算。
望书、云落、琉璃等人怎么会让东宫的人就这么撤了?死一个暗部首领已去了头号的杀伤力,其余人,他们全然不惧,一个个的挥剑缠了上去。
大当家的一看东宫暗部的人死的死,伤的伤,能撤走的已撤走,暗部首领一死,散沙一团,东宫暗部的人在凌画的暗卫下不堪一击,他面色一下子白了,连暗部首领都不是对手,他们岂能是对手?
不足半个时辰,几个当家的已死了两个,剩下的两个身上已挂了彩,而张副将这边,张副将虽然受了伤,但是轻伤,有护卫相护,压根就杀不了他。反而大当家的自己,也受了不小的伤。
而三十六寨的人,更是死伤了一半。
反观漕郡的官兵,轻伤不少,死去的寥寥无几。
大当家的眼睛都红了,想跟张副将拼命,但他心里清楚,奈何不了人家,他大喊,“撤!”
“不让他们走!”张副将也大喝。
随着大当家的一声令下,三十六寨的人齐齐撤退,但漕郡的兵马如胶似漆地追缠了上去,追着杀,不让其走。
尤其是大当家的,被望书飞身而起,踩着人头,追上了他,横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大当家的脸彻底变了。
“让他们都住手。”望书冷声说,“是想死,还是想活,想死就说一句话,反抗到底,想活的话,就投降,归顺我家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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