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凌画出主意,“依我看,要不您用点儿手段,比如,先哄骗小侯爷,说不生,喝点儿避子汤什么的,把房圆了,等一段时间后,您就把避子汤换掉别的补药,等您怀上了,小侯爷也不能把您如何。”
凌画新鲜地看着琉璃,“你怎么学的这么坏了?”
琉璃:“……”
她冤枉,她没有,她明明是为了小姐好,这七日,她可是亲眼看到小侯爷对小姐比以前有多多多好的,就算晕船,也没必要做到处处抱着,时时抱着,寸步不离吧,正因为这个,她对于两个人还没圆房,才觉得纳闷的,如今是真心想帮小姐。
她委屈地看着凌画,“这也叫坏吗?”
明明以前为了嫁给小侯爷,小姐做的坏事儿多到她都看不下去了。
凌画捏捏琉璃的鼻子,笑着说,“我跟他好不容易才到如今感情挺好的地步,可不能再故技重施哄骗他了,你别给我出主意了,万一我忍不住,出了差错,惹恼了他,你赔我一个现在的小侯爷吗?”
琉璃顿时住了嘴,宴小侯爷天下只此一个,无论是以前的,还是现在的,她可都赔不起。
崔言书、孙明喻、林飞远三人早已得到了凌画今日回来的消息,于是,都齐齐到了城门口等候。
林飞远是个闲不住的人,没见着凌画之前的这一段时间里,他扒拉着崔言书的肩膀,好奇地八卦她,“喂,京城传来消息,说崔言艺与你表妹郑珍语要大婚了,你就没有点儿想法?”
“什么想法?”崔言书八风不动。
“就是抢亲的想法啊。”
崔言书面无表情,“没有。”
林飞远啧啧一声,见崔言书真是无动于衷,他忽然都替崔言艺和郑珍语伤心了,那两个人,一个不择手段将人抢了,估计暗搓搓正得意呢,一个吃了他家那么多年的大米,就这么要嫁给他人了,若是有那么点儿良心的,能放得下他?
林飞远转了话题,小声问,“还有,你是不是对朱小公主有点儿意思啊?”
崔言书沉下脸,“胡说什么。”
“那你容忍她在你身边跟你聊天?”
崔言书推开林飞远勾着他肩膀的手,平静地说,“若是我所料不差的话,免于朱姑娘去江阳城受杜唯欺负,绿林这一次承了掌舵使一个大人情,朱姑娘大约不会再想回绿林了,没准下定决心要留在掌舵使身边,提前与她打打交道,也能了解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以后也好一起共事。”
林飞远一拍脑门,“我怎么就没想起来!”
亏他还嫌弃朱兰烦,躲着她了,掌舵使身边的人,不是应该打好关系的吗?就像以前,他没能跟琉璃打好关系,琉璃看到他不是哼他就是给他一个白眼,不再掌舵使跟前对他说好话,以至于他没能追到掌舵使。
他回过味来,他就说嘛,崔言书这个人,怎么天天有闲工夫跟朱兰闲话一堆。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失策了。
他转身对孙明喻问,“你怎么跟我一样笨,就没想到这一点儿?”
孙明喻失笑,“因为我不去京城,崔兄要跟着掌舵使去京城,他以后与掌舵使身边的人接触的多。”
林飞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