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子时,宴轻的酒劲儿已过去,不再火热一团了,才收了功,上了床,重新抱了人在怀,看着她睡的红扑扑的小脸,满身的酒香,到底是已经能忍住了,于是,挥手熄了灯睡下。
第二日,两个人都睡到了天色大亮。
吃早饭时,凌画瞅着宴轻一副没精神的样子,问,“哥哥,你昨儿没睡好?”
宴轻“嗯”了一声。
凌画问,“你是不是喝不了烈酒?我记得上一回在周家,你喝了烈酒,第二日也是不精神。”
宴轻想说“我不是喝不了烈酒,而是喝了烈酒后,看着你就受不了。”,但这话他自然不可能告诉她,只看了她一眼,故意说,“你总是踢被子,伸胳膊又踢腿的,还说梦话,扰的我睡不着。”
“啊?”凌画没想到问题出在自己的身上,她倒是没有不相信,有些愧疚,“我不太能喝烈酒,昨儿总感觉热的很,再有下回,哥哥将我……捆起来?”
宴轻看看她纤细的手腕,想着别说用绳子,就是用绸缎稍微捆一下,估计都能勒出痕迹,但他还是点头,“嗯。”
凌画:“……”
还真捆啊?
好吧!
谁让她惹事儿呢。
吃过饭后,两个人继续启程,上了马车后,宴轻继续睡,凌画昨夜睡的好,没什么睡意,便拿了一本昨儿宴轻采买时新买的游记传记杂书,裹着被子靠着车壁看。
当日晚,两个人在马车上过的,转日,又到了下一个城镇,又是一样的烈酒,这回宴轻说什么也不喝了,却给凌画倒了一小杯,让她暖暖肚子。
凌画有点儿担心,“这一小杯,我不会觉得热的话再踢被子吧?”
“应该不会。”
“哥哥你不喝了吗?”凌画看着他问。
“嗯,不喝了。”宴轻见她看着他,给出一个理由,“没你酿的酒好喝,尝个鲜而已,如今尝过了,就不想喝了,我又不冷。”
凌画点头,于是,自己将一小杯烈酒喝了,评价说,“是不太好喝,酿酒人的技术不行,但这样的酒却御寒,北方一带的人都喝这酒,确实喝了让人胃里暖和。”
她喝完,放下酒杯,对宴轻说,“我也是会酿烈酒的,等回了京城,再去栖云山,我给哥哥酿一桶。”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