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没了暖脚的工具,她自然就被冻醒了。
宴轻默了默,无奈地说,“我喝了烈酒,被热的睡不着,想着怕吵醒你,才去了隔壁。”
凌画看着他,“那你如今酒劲儿散了吗?还热的睡不着吗?”
“散了。”宴轻也折腾够了,伸手拽起她,上了床,“睡觉。”
凌画乖乖点头,将冰凉的身子塞进宴轻的怀里,将脚也伸到了他的两个小腿肚中间,他身上热乎乎的,凌画一下子觉得不冷了。
宴轻:“……”
娇娇软软的人,冰肌玉骨的,如今的她倒也驱热。
如今倒是两相合宜,一个怕冷,一个喜凉,依照熟悉的姿势舒服地躺下后,两个人都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日,周琛早早便来了院子里等候宴轻。
他等了大约小半个时辰,宴轻才从内室里出来,一边走一边打哈欠,懒洋洋的,脚步拖拖拉拉,一副困倦没睡好的样子。
周琛站起身,对宴轻拱手,“小侯爷昨儿没睡好?”
宴轻点头,是没睡足,后半夜才睡下,若不是他知道周琛来了,已让他等了小半个时辰了,他最起码要睡到日上三竿。
周琛也不好问宴轻昨儿怎么没睡好,只试探地问,“那今儿小侯爷还打算出城去玩高山滑雪吗?”
“去!”
他就是为了这个才爬起来的。
周琛立即说,“那您用过早饭,咱们便出发。”
宴轻点头。
厨房很快端来饭菜,凌画准时从屋中走了出来,周琛立即给她见礼,她笑着问,“三公子可吃过早饭了?若不曾,一起用些。”
周琛立即说,“我用过了,掌舵使和小侯爷请便。”
凌画坐下身,又问,“今儿都谁一起去玩滑雪?”
“我和大哥二哥一起陪小侯爷前去。”周琛道,“他们在前厅等着了。”
凌画颔首,想了想,对周琛问,“这凉州安全吧?”
周琛一愣,“还、还算安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