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莞尔,“不是阴差阳错,是我设的圈套。”
周夫人讶异,“这话怎么说?”
凌画也不隐瞒,故意将她用计算计宴轻等等诸事,与周夫人说了。
周夫人张大嘴,“还能这样?”
凌画笑,“能的。”
周夫人目瞪口呆了半晌,笑起来,“那这可真是……”
她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好半天,才说,“那如今小侯爷可知晓了?还是仍旧被瞒在鼓里?”
“知晓了。”
周夫人好奇地问,“那如今你们……”
她看着凌画面相,“我看你,仍有处子之态,可是因为这个,小侯爷不愿?”
凌画无奈笑问,“夫人也懂医术吗?”
“略懂一二。”
凌画笑着说,“他还没开窍,只能慢慢等了。不过他对我很好,早晚的事儿。”
周夫人笑起来,“那就好,想想京中传言,据说当年小侯爷一要做纨绔,二说不娶妻,气坏了两位侯爷,宫里的陛下和太后也拿他莫可奈何,如今既然愿意娶你,也乐意对你好,那就慢慢来,虽然你们大婚已有几个月,但也仍旧算是新婚,慢慢相处着,来日方长,有些事情急不来。”
“是呢。”
晚上,周府设宴,周武、周夫人并几个子女,宴请凌画和宴轻。
席间,凌画与宴轻坐在一起,有婢女在一旁伺候,宴轻摆手赶人,婢女见他不喜人伺候,识趣地退远了些。
凌画含笑看了宴轻一眼,“哥哥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夹?”
宴轻没太睡饱,懒洋洋地坐在座位上,闻言瞥了她一眼,“管好你自己吧!”
凌画想说,若是我自己,这样的宴席上,自然要用婢女伺候的。不过她自是不会说出来,笑着与隔座的周夫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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