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挺可爱的。
宴轻觉得自己完了!
凌画忽然又冒出一句,“哥哥,要不我们生孩子吧?”
宴轻猛地转回头,“你说什么?”
凌画看着他,有点儿认真,“我是说,这马车宽敞,咱们是不是可以把房圆了?这一路,四周无人,都是无尽的荒野,车上虽买了几本杂书,但都被我们看完了,天寒地冻的,连个劫匪都没有,无聊的很,不如我们提前做点儿有意义的事儿。”
毕竟,生孩子也不是说生就能生的,总要摸索一下,看看怎么生吧?
宴轻心口腾地涌上了热气,这热气直冲他脑门,刚刚吃下去的一个饼子都压不住。他瞪着凌画,“你又发什么神经?”
凌画:“……”
她嘟起嘴,嘟囔,“才不是发神经,是你不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
否则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有什么意思。
宴轻硬邦邦地说,“不觉得。”
凌画伸手去拽他衣袖,“我们是夫妻。”
阴阳合和,对于夫妻来讲,是多么人道的一件事儿。
宴轻伸手拂开她的手,不让她碰到,坚决地说,“赶紧给我打消心思,否则我将你扔下马车,自己用两条腿蹚着雪走路。”
凌画:“……”
这可真是誓死捍卫贞洁,刚正不阿。
她打消了心思,无奈地叹气,“好吧!”
他不同意,她也没办法,谁让这人天生就没有娶妻生子那根弦,天生就没有长风花雪月的心眼呢,美人在怀多久了,他都不为所动。
若这人不是宴轻,她真要怀疑他不举了。
第646章 周家人
因宴轻不开窍,凌画奈何他不得,只能打消了与他在马车里风月一番的心思。
人在无聊时,只能睡大觉。
于是,凌画与宴轻并排躺着,在马车里纯睡觉。
唯一让凌画欣慰的是,宴轻已经不排斥抱着她了,让她枕他的胳膊,他的手亦搂着她的腰。两个人相拥而眠。
被宴轻训练了半日的马很是乖觉,哪怕主人不出来驾驶,他也牢牢的稳稳的拉着马车向前行驶,并没有出现凌画驾车时往沟里掉车亦或者一头扎进了雪堆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