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劝说,“二殿下是因为差点儿丢了性命,陛下才更多关心,如今且让二殿下风光着,您一定要稳住,等什么时候揪了二殿下的错事儿,陛下就不会对二殿下好了。”
“萧枕藏了这么多年,谨慎的很,想揪他的错,谈何容易?”萧泽有些颓丧,“尤其是凌画又立了大功,轻而易举兵不血刃摆平了绿林不说,还坑了绿林两百万两银子,父皇大加赞赏,沈怡安和许子舟明面上是父皇的人,但其实已投靠了凌画。在这朝中,如今还有多少人心向着本宫?”
“太子殿下您一定不要这样想,还是有多的是人向着您的,只要您不犯大错,储君的位置,您一定能坐得稳,您如今就求稳,二殿下如意,且让他先如意着。”管家劝说,“您一定不能自暴自弃,否则二殿下和凌画才真是得意了。”
管家前面一大堆话,都不如后面这短短的一句话好用。
萧泽瞬间精神了,一改颓丧,发狠地说,“对,本宫才不会让他们得意,本宫一定会找到机会杀了他们的。”
风雪又下了一日,萧枕也在军器所待了一日。
天黑前,萧枕才顶着风雪出了军器所,拿了军器所新研制出的兵器,回了京城。他没回二皇子府,而是直接进了宫。
皇帝等了他一日,总算将他等回来了,听他求见,立即召见。
赵公公对萧枕压低声音说,“陛下今儿等了二殿下您一日,早朝时还多等了您许久。”
萧枕点点头,道了句“多谢公公。”
进了御书房,皇帝的玉案上放了一大摞奏折,皇帝并没有在批阅,而是坐在椅子上喝茶,见他进来,立即看向他手里。
萧枕手里捧了个匣子,已经过宫门护卫重重检查,他给皇帝见礼,将匣子搁在了皇帝面前,“父皇,这是军器所新研制的暗器弩箭。”
皇帝没立即看,而是问,“怎么去了半夜又一日?”
“带着人试验了一番,这个暗器弩箭既能放暗器,射程也比以前的弩箭射程多出三丈远。”萧枕平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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