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睁大眼睛,“这么说,那杜唯不行?”
否则一院子的女人,怎么都是处子?她可听见有的女子说,已来了这知府府衙后院住了三年了,五年的也有呢。
望书摇头,“这个看不出来。”
他得给知府公子号脉,才能诊断出他行不行。
琉璃啧啧,看来他想的杜唯这么一副病秧子样儿,行房要不要婢女推腰什么的,是她想多了,他根本就不吃这些女人。
琉璃八卦起来,“当初,林飞远喜好收集美人,这杜唯与林飞远,可以说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端阳煞有介事地说,“还真是一样。”
望书摇头,“林飞远喜好收集美人,多数都是自愿跟他,被他圈养起来,他与杜唯不同,你们没发现吗?杜唯养的这些女子,都是强抢来的,入府时,据说一个自愿的都没有,如今之所以都学会争宠了,大约是时间久了,出去无望,认命了。”
“即便如此,林飞远若是来,兴许能跟他说得来,探讨一二心得。”琉璃嗤之以鼻,“都是糟蹋女子,一路货色,谁也没比谁高贵了。”
“那倒是。”望书点头。
琉璃道,“幸好林飞远缠人的功夫紧,有可取之处,尤其是他有一个好爹和好姑父,小姐才收了他已做用处。否则,他得越走越歪,哪里像如今一样,人模狗样,成了个有用之人。”
云落道,“这些女子穿戴都不错,可见生活的都还算优渥,看出来杜唯没亏待她们。”
“那当然。”琉璃翻白眼,“若非为了过的好,那些女子怎么都学会争宠了呢?就算没有男人,但衣食穿戴,若想不差,就得学会讨好杜唯,这知府后院,就是一个小小后宫。奴才们也是有拜高踩低的。杜唯能对哪个女人用心?都要靠她们自己争。”
她啧啧,“这杜唯和他这后院,也都挺有意思的。尤其是他口口声声对柳兰溪说玩女人,却一个都没玩,这心里,其实也挺变态的、”
琉璃恶意揣测,“大约他真是因为有病,所以不行。”
望书压低声音,揣测,“你说,他会不会是因为主子才……”
琉璃想张口反驳,但基于趴在房顶偷听杜唯和柳兰溪说话,以至于如今反驳不动,她自己心里也觉得他怕是有这个原因,她嫌弃地说,“若真是如所说,对主子倾慕,才会如此,这也太恶心人了,他帮着东宫干了多少坏事儿,有这么倾慕人的吗?”
望书脑洞大开,“也许,他深知,自己吃不到天鹅肉,想等主子被东宫收拾,落难后,再趁机而入,从东宫手里夺了人呢?就跟当年的东宫,想要主子,于是,默许太子太傅毁了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