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
不、他不想有了。
他无语至极,苦着脸说,“以后主子看我黑眼了,对您也不利不是吗?毕竟,我是主子送给您的人。”
在小主子没出生前,我就是维系您和主子关系的纽带。
所以,您是不是该多在主子面前维护我的形象?也能让我帮您与主子过招能决胜。
“也对。”宴轻一拍脑门,“我当时没想到啊,就想着吓唬她来着,看着她被惊吓过度又憋憋屈屈对我就差指天指地发誓一辈子只有我一个夫君的模样,就觉得很是顺眼。”
云落想说,您这是什么魔鬼的爱好?
他一言难尽地看着宴轻,婉转地说,“小侯爷,您吃曾大夫的治脑子的药,是不是最近没好好吃?”
宴轻瞪眼,“骂我就直说,拐弯抹角做什么?”
云落于是直接说,“属下觉得,您要好好吃药,就比如今天,您吃完午饭就假装睡下了,其实是跑出去了,好像落了一顿药没按时吃。”
宴轻点点自己的太阳穴,嘟囔,“差一顿没什么的。”
云落神色郑重,“以后属下每天盯着您按时吃药,差一顿也不是好的,影响效果,曾大夫说了,必须按时吃。”
必须要早点儿治好脑子,否则就小侯爷如今这么个坏了脑子的人,时不时对人扔出一个炸弹,主子内心强大可能受得住,他内心没那么强大,受不住啊。
宴轻恹恹地“嗯”了一声,“行吧!”
坏了脑子的人,没资格反对。
凌画气的去了书房,一路上踢了好几次地面上安安静静铺设在路面上的青石砖,踢的她脚疼,心里更郁闷了。
她嫁的夫君,真是天底下最油盐不进的人。
硬的她硬不过人家,无论是文还是武。软的他又不吃那套,真是让她极度郁闷又没办法。
琉璃跟在凌画身后,小姐一路走走踢踢,她真怕她把脚给崴了,不过看着她气冲冲的样子,她犹豫了半天,也没敢上前,就怕自己听到她吐槽小侯爷,又忍不住跟着她一起吐槽,或者再说些反面的语言。以前她说小侯爷坏话,说的毫无负担,但如何可不行,小侯爷的武功让她崇拜敬佩,她如今已说不出口他的坏话了,就恨不得他和小姐天长地久长长久久,等什么时候两个人好的如胶似漆生儿育女的地步时,她也好沾点儿光,也好意思开口让小侯爷指导她一二武功剑术。
于是,琉璃默默地跟在凌画身后,一路跟到了书房外。
凌画忽然回头,对琉璃问,“你怎么不跟我说话?不问我为什么生气?”
琉璃:“……”
我就是不太想问,管住自己的嘴,才离您远些的,谁不知道您又和小侯爷闹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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