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动用了五万兵马,他们也就几百人。
几百个虽然都是高手,但是怎么跟漕郡的五万兵马比?这根本就没有可比性,想打也没力气,只能被人家瓮中捉鳖,没脾气地给扣押了。
程舵主心里气的不行,若是早知道,他根本不会来,他就算要来,也要号令整个绿林的人都来漕郡,然后两方冲突硬碰硬,他没准还有个五成战斗力,不会如今连渣个战斗力都没有。
程舵主将一张老脸都憋青了,对着江望跳脚,“江望,你这是做什么?老夫是来找掌舵使谈判的。”
江望肯定地告诉他,“程老舵主怕是还没弄明白情况,掌舵使不会与你谈判的。”
“为何?”
“因为你们绿林扣押漕运三十只运粮船时,也没有跟漕运打过一声招呼。”江望给他理由,“所以,你凭什么以为掌舵使会跟你谈判?扣押你们的人,还要跟你们打声招呼?”
程舵主一噎。
江望道,“掌舵者料到你们不会带来赔偿款,所以,掌舵使说了,陛下给她的虎符,就是让她治治绿林的嚣张之症,她不用才是抗旨,能让陛下给掌舵使虎符,让她调动兵马来治绿林,也是绿林的本事。”
程舵主憋着气,“那她要怎样?”
江望对程舵主一笑,“自然是依照掌舵使开出的条件,绿林办到,本官就可放了诸位。程老舵主也别觉得不服气,掌舵使没让本官带着兵马踏平绿林,也是看在绿林这些年在江南没给她找事儿的份上,只此一回,已是掌舵使给绿林几分面子了,若是绿林给脸不要脸,掌舵使撕破脸,绿林没好处的。”
程舵主脸色青白交加,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朱舵主上前,他没那么气,很温和地问,“江都尉,容老夫派个人回去绿林给老赵送个信,让他按照掌舵使开出的条件办,你就会放了我们?”
“绿林扣押漕运三十只运粮船什么时候由绿林的人送到清河,两百万两银子什么时候送来漕郡,诸位什么时候回去。”江望对朱舵主和善几分,“咱们掌舵使素来也是个讲究规矩说话说一不二的人,绿林若是早就痛快些,也不至于敬酒不吃吃罚酒。”
程舵主虽然不甘心,但也无话可说,是他低估了凌画,果然诚如程舵主所说,一把年纪,将老脸被人撕下来放在地上踩了,凌画那丫头片子才不会给他一个江湖草莽的面子。
于是,程舵主派出一人,朱舵主派出一人,放了两个人一同回去给赵舵主送信。
一日后,赵舵主见到去而复返的两个人,很是讶异,“你们两个怎么回来了?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两人将事情经过立即对赵舵主说了,也将朱舵主和程舵主吩咐的话传达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