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目光看向这名女子,如实回答,“这金针喂的毒药似是见血封喉的剧毒,刺入人身体,若是血液流动的快,怕是顷刻就死。”
宴轻闻言,对着女子面无表情地问,“这位姑娘想要试试这些金针吗?”
女子看出宴轻不太像是开玩笑,心头发寒,头皮发麻,立即后退了一步,哪怕她再嚣张,不怕云落找上她,但宴轻这个人,这一瞬间,她还是十分清楚地感受到了来自他的杀意和危险,而她今日身边只带了一个冬青,宴轻那边却是一大批暗卫,要让她以身试毒,没准还真能做得出来。
她身后的冬青立即上前,挡在了她面前,将她彻底挡住。
女子看不到宴轻了,但还是识时务地觉得不能与他硬碰硬,一改调笑,语气僵硬干巴巴地说,“这些金针这么有用处,我与小侯爷无仇无怨,也与这些金针无关,就不需要浪费了吧?”
宴轻嗤笑,收回视线,端着金针,抬步往外走。
云落偏头看了那女子一眼,对身后摆手,“这些人,都带走,留一部分人守在这里,暂且封了金樽坊,等候主子发话。”
有人应是。
外面的大雨依旧下着,街道上的雨水已积了半尺深,宴轻的靴子踏上去,淹没了半截,他也不磨蹭,快速地上了马车。
云落回头见暗卫们带上了人,那女子和那护卫也跟着一起,没逃跑的打算,当然也逃跑不了,便也跟着宴轻上了马车。
第488章 水牢
凌画两日一夜未睡,又与宴轻闹了两场,心绪起伏波动十分之大耗费心力,的确是累极困极了,所以,她在躺回床上,决定什么都不想后,瞬间便入睡了。
她睡的沉,并不知道宴轻下午不在房间,冒雨跑出去喝酒了。
所以,一个时辰后,她被一连串的脚步声吵醒,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去时,望书推开外间画堂的门,站在西暖阁门口,隔着门,对着屋里的她说,“主子,小侯爷在金樽坊遭遇刺杀,动手的人是张二先生,现已被云落拿住,送回了总督府。”时,凌画一下子惊醒了,腾地坐起身。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裳穿的还算妥当,便快速地下了床,趿拉着鞋子,走到门口,打开房门,“怎么回事儿?宴轻可有受伤?”
望书立即说,“小侯爷没有受伤,幸好小侯爷武功高,避开了金针。”
他又补充了一句,“毫发无伤。”
凌画确定宴轻没事儿,松了一口气,向窗外看了一眼,外面依旧下着大雨,她转身往里屋走,“进来说,详细说,这么大的雨,他怎么跑去金樽坊了?还有张二先生对他动的手?是我知道的那个张二先生?与四海书局一直有合作的张二先生?”
“正是他。”望书得知时,也很惊异,在主子没接手老主子的产业时,这张二先生在江南一代便很出名了,四海书局一直与他有合作,他的画本子卖的很好,讲书讲的也很好,每一年,四海书局也都会给他做场子说书宣传,他一直都是一个老书生,谁能知道他今日竟然做杀手才会做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