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林飞远说,“林公子病了一个月,丢下了一大堆事情,这两日主子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处理你扔下的事情弄出的烂摊子,主子虽然没对你置词一言半句,但您心里就没有半点儿愧疚?毕竟主子都累的昏睡不醒了,不如,您有这个等的时间,去做些事情?反正,小侯爷总要出来的,您想见他,也容易,至于主子,最多明日,就会醒了,您有什么话,到时候也可以找她说。”
林飞远本来是置气,这气他来总督府前是没有的,进了总督府后,也没有,直到见到了宴轻抱着凌画,任他再怎么知道宴轻与凌画大婚了,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但没亲眼见到,总归不是那么回事儿,如今见到了,他的心自然是又郁闷又拔凉,所以,忍不住找宴轻麻烦。
麻烦没找到,他却把自己的心情又给弄糟了。
他本来打定主意就坐在这里等上一等,同时撒撒气,但是云落这么一说,他就坐不住了,站起身,很是痛快地说,“行,你说的对,我去做事儿。”
第450章 不讲理
林飞远说走就走,很快就去前院了。
云落松了一口气,想着自己还是有那么点儿用处的,林公子这三年来跟在主子手下十分锻炼人,跟三年前那个漕郡一霸还是有着很明显的不同的,他如今能听得进去人话,这进步不可谓不大了。
宴轻将凌画抱回了她的房间,将她放到床上,凌画睡的沉,他怎么将她放下,她就怎么待着,一动不动,干干净净,乖乖巧巧,头上的朱钗虽不多,但宴轻瞧着也觉得任由她这么睡下应该是十分不舒服的,还有耳朵上的坠子,他看了一会儿,伸手将她头上的朱钗都卸掉,又伸手将她耳朵上的坠子取下来,朱钗不难卸,但是耳朵上的坠子有些难取,他折腾半天,将她耳垂都给拉扯红了,才给取了下来。
他将朱钗和坠子攥在手里,有些烦躁地心想着,琉璃死哪儿去了。
琉璃自然是被凌画派出去查事情了。
昨儿刺杀宴轻的案发现场,被望书带着人查过,除了查出那些杀手脚底板有一枚竹叶,再没查出别的。琉璃虽然送出了书信给她父母,但凌画觉得没准希望不大,而凌画送出岭山的消息,要比琉璃送去玉家的消息慢,毕竟,岭山更路远,而查这一批人,耽搁两三日可以,耽搁时间长将这个危险一直留着,敌在暗我在明,不是什么好事儿,也许下次这批人摸清了宴轻身边的底细,就不会这么轻易的刺杀了,会比这次要万无一失。
若论探查消息,她身边这些人里,琉璃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她自有自己的一套法子。所以,凌画交待给了琉璃一个任务,让她带着人,将整个漕郡查一遍,不放过任何的异常之处和蛛丝马迹。
琉璃好好地打了一个喷嚏,揉着鼻子说,“不知道谁再骂我。”
望书在她身旁,“可能是背后的杀手组织,咱们在漕郡查,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他们躲在暗中不可能不知道。”
琉璃咬牙切齿,“等查出来这批人,就让小姐带着兵马踏平了他们的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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