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了,没准把祸水引到自己身上,她在宴轻心里,本已没多少好感了,这种桃花债,还是能躲多远是多远。
琉璃见凌画这样说,没意见,“那咱们回去了,又困又累。”
凌画点头,的确是又困又累,她觉得躺回床上,她能睡个昏天暗地。
孙明喻也得到了宴轻去西河码头玩,林飞远气势汹汹找去了的消息,他与凌画顺路,见她得到消息后,仿佛没受什么影响,一副不打算插手管的姿态,笑着说,“掌舵使嫁给宴小侯爷,下官还没向您道一声恭喜。”
凌画笑,“你的贺礼不是已在我大婚时送去京城了吗?我已收到了,多谢孙大人。”
孙明喻摇头,“贺礼是贺礼,还是要当面恭贺一声。”
他看着凌画,颇有些遗憾地说,“掌舵使如期大婚太突然了些,否则贺礼不会晚了那么多日子才送到京城,咱们在江南,当时本以为会改了婚期,也许能进京喝一杯喜酒的。”
凌画看了他一眼,“本是打算改了婚期,奈何小侯爷不准,只能如期大婚了。”
她笑道,“忙过了诸事,我喝小侯爷到时候摆几桌酒席,给你们补上没喝到的喜酒。”
孙明喻笑,“这样极好。”
二人言谈几句,分别上了马车。
琉璃落下帘子,对凌画悄声说,“哎,以前没发现原来孙大人也喜欢小姐您,如今看来,您与小侯爷招桃花的本事不遑多让,都是祸害他人,害人不浅。”
凌画瞪了琉璃一眼,笑了笑,心神绷紧了一天,如今放松下来,整个身体涌上浓浓的疲惫,“他们喜欢的,都不是我,而是江南漕运掌舵使这个身份下的我。”
琉璃无语,“还不都是您吗?”
“不一样的。”凌画摇头,“若没有陛下授命,破格提拔我接手江南漕运,又有多少人知道凌家有个凌画?”
琉璃不赞同,“小姐,您是不是对你这个人,有什么错误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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