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初和宴轻在城外没等多久,便等到了几十人。
程初问宴轻,“宴兄,咱们去庄子上住几日啊?”
“想住几日住几日。”
程初点头,没有计划的去玩挺好,本来他们都是纨绔,整日都无所事事,想怎么玩怎么玩,想玩到什么时候,就玩到什么时候,只不过如今他之所以问一句,是因为宴轻刚刚新婚。
他看着宴轻,“宴兄,你与嫂子刚新婚没几日,你就这么扔下她出府带着兄弟们去庄子里住几日不回,合适吗?”
更何况,据他所知,嫂子还生病了。
他又问,“嫂子的病好了?”
宴轻挑眉,“有什么不合适?”
程初眨眨眼睛。
宴轻又斜睨他一眼,“小病而已,哪至于拴着我?”
程初总觉得宴轻的神色语气有点儿不太对劲,但他太笨,又分析不出哪里不太对劲来,便打着哈哈对他说,“宴兄,兄弟们还以为你最少得过一个月,才能跟以前一样,跟兄弟们这么出来玩,连家也想不起回呢,没想到,这才七八日,你就出来了。”
毕竟,前几日,宴兄出来跟兄弟们玩耍,早早就归家了,连晚饭都不在外面吃,酒都不在外面喝了。
宴轻看着陆陆续续到的纨绔,“我想什么时候出来就什么时候出来。”
程初小声说,“嫂子不管你?”
宴轻把玩着马鞭子,“她敢管。”
管一个试试。
程初:“……”
他直觉,男人的第六直觉,他觉得宴兄跟嫂子,好像大概也许可能是闹矛盾了,大约是心情不好,才这么一大早上的,拉着兄弟们出去庄子上散心。
不过他虽然心有猜测,也不敢问是闹了什么矛盾,毕竟,宴兄看起来什么也不想说。
程初有时候是聪明的,所以,他自动地止了话,与陆陆续续来到的兄弟们打招呼,然后,转了话题问宴轻,“宴兄,去你的哪处庄子啊?”
“两百里外的青山庄。”宴轻给出目的地。
“啊?”纨绔们有人震惊,“宴兄,去那么远啊?”
两百里外的青山庄,他们还都没去过,纨绔们虽然常年在京城里游手好闲吃喝玩乐,但因宴轻从来不往远的地方走,纨绔们家里的长辈们又怕他们出京太远惹事儿,所以,都警告,天天无所事事的玩可以,但不准惹事儿,不准出京太远,原因自然是怕不孝子孙跑的太远,家里大人没人管,惹了事儿家里也不知道,哪天死在外面,自然也就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