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都震惊了,看着宴轻,有点儿怀疑,“哥哥?”
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宴轻吧?她怎么有点儿慌?对她也太好了吧?她本来大婚后那两日再三再四地深受打击,都快被打击的自闭了,以为想要与他和和美美地过日子,不知道猴年马月呢,怎么才两日,她也没做什么,他就对她这么好了呢?
好的让她觉得有点儿不真实。
宴轻看了她一眼,“我看你吃的费劲,碍眼。”
凌画闭了嘴。
好吧,原来还是不顺眼啊,这样的不顺眼,她希望多一点儿,再多一点儿。
她自己吃,一碗粥只吃了三分之一,就有一种食不下咽的样子,小菜更是只吃了几口,筷子勺子到了宴轻的手里后,没多久,便让她吃下了一碗粥,每样菜都吃了些。
凌画很乖,宴轻勺子或者筷子递过来,她就张嘴,不吵不闹,安安静静的,直到实在吃不下了,才对宴轻摇头,“哥哥,真吃不下了,再吃一会儿连床都躺不下了。”
她今天可是没力气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消食的。
宴轻点点头,放下筷子,“坐一会儿,你的药应该快熬好了。”
凌画乖乖地点头。
宴轻拿起自己的筷子,随意吃着饭菜,但看他下筷的动作,比平时快了几分。
宴轻吃完饭,琉璃仿佛像是掐着点一般,端着一大碗药走了回来,放在了凌画面前的桌子上,“小姐,正好喝。”
她转头看向宴轻,“辛苦小侯爷了。”
宴轻掀了掀眼皮,嫌弃地看着那么一大碗药,黑乎乎的,闻着就苦,别说喝了,他皱眉,“怎么这么苦?”
琉璃立即说,“良药苦口利于病。”
宴轻问,“为什么不让曾大夫制成裹着的糖丸?”
琉璃很想说,您当谁都是您呢,喝个药还那么麻烦,但怕惹了宴轻,很聪明地说,“因为小姐发着高热呢,制成糖丸来不及退热。”
宴轻点点头。
凌画已端起了那一大碗,眼睛都不眨地往嘴里灌,一口气便灌下去了大半碗。
宴轻扭过头,脸皱成一团,见琉璃站在那里,对他吩咐,“去拿蜜饯。”
琉璃摇头,“小姐不需要蜜饯。”
宴轻盯着她,表情很苦,就跟喝药的人是他一般。
琉璃:“……”
她顿了顿,受不住宴轻的眼光,默默地转身去拿了一碟蜜饯,放在了凌画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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