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
得,他想都不要想了。
他默默拿了一本画本子,还是接着看画本子好了。
琉璃带着人装完车后,对等在车里的凌画说,“小姐,可以走了。”
凌画抬手放下帘子,须臾,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挑起帘子,问,“宴轻呢?”
琉璃回道,“宴小侯爷昨儿住在了书房,如今书房那边应该还没动静,大约还在睡。”
凌画想了想,对琉璃伸手,“扶我下马车,我去找他,让他跟我一起进宫。”
琉璃:“……”
不是已经要自己进宫了吗?怎么又临时改主意拖上小侯爷了?
她伸手将凌画扶下马车,提醒她,“小姐,小侯爷不见得跟你去。”
“那也得问他一声,我不能就这么一声不响地自己去了。”凌画低声说,“我们两个是夫妻,若想以后他喜欢上我,我就不能凡事都自己一个人去做。”
琉璃想想有理,扶着凌画往回走。
二人来到宴轻的书房,书房内没有动静,琉璃上前叩门,“小侯爷可在?”
云落从画本子上移开视线,转头看宴轻。
宴轻翻了个身,困意浓浓,“在,什么事儿?”
琉璃看向凌画。
凌画柔声说,“哥哥,今日我要进宫去给姑祖母敬茶,你陪我一起去吧!”
宴轻睁开了眼睛,猛地看向云落。
云落无辜地瞅着宴轻,抖了抖衣袖,他衣袖里一个睡的迷迷糊糊的胖鸽子摔了出来,栽到了桌子上。
宴轻这才看向门口,“你自己去。”
凌画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入目处一排排的书架,放的都是她熟系的画本子,有的画本子她看了一遍,有的画本子她翻了无数遍,她绕过一排书架,来到最里面,里面陈设简单,与他的内室相差无几,除了床、桌椅、软塌外,再无别物。
云落见凌画来了,立即放下画本子,躲了出去。
凌画来到床前,还没走近,宴轻忽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脸色不好地质问,“谁让你进来的?”
凌画无奈地瞅着他,提醒他,“我们是夫妻。”
都在一个屋子里住过了,她进来他的书房又怎么了?更何况他和衣而睡,什么也没露不是吗?
宴轻一噎。
凌画走上前,坐在床边,伸手拉他的袖子,柔声软语,“哥哥,你陪我进宫敬茶好不好?若是你不跟着,别人会笑话我的。”
宴轻一脸不高兴,“你不是很有本事吗?”
不是自己已经准备自己进宫了吗?又回来喊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