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道,“要不让人上折子?让父皇放我出去?”
姜浩想了想,摇头,“殿下再忍忍吧!若是让多人上折子,陛下怕是会觉得是您授意朝臣向陛下施压,陛下怕是更不悦了。”
萧泽也知道这个法子是下下策,“罢了,反正萧枕如今进了障毒林失踪了,其余人不足为惧,本宫等得起。”
姜浩也是这个意思,“殿下要稳住,只要先把衡川郡的事情揭过去,一切都好办。”
萧泽点头,衡川郡的事儿的确是他的一大把柄,必须要抹除干净。
凌画骑一日快马,又坐一日车,再骑一日快马,再坐一日车,如此这么换着乘坐,日夜赶路,七日后,才绕到江南漕运来到了那一片障毒林。
萧瑾早已累废了,两股都磨出了血,颇有些后悔跟着来了,他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个苦,他看着凌画下了马车,一瘸一拐地走路,不由得佩服起来,果然能掌管江南漕运,与东宫作对的女人名不虚传,他一个男人都累废了,她一个细皮嫩肉的女人竟然还能走得了路。
细雨对凌画请罪,单膝跪在地上,惭愧道,“主子恕罪,是属下没照看好二殿下。”
凌画抬手让他起来,“温启良动用了他手里的所有暗卫,你还没与望书等人汇和,不是对手不奇怪。”
她也没料到,温启良的动作有这么快,而萧枕在中途显然耽搁了。
她问,“二殿下为何耽搁了行程?”
细雨道,“途经庆元县,当地官府不放粮,难民们饿极抢了粮仓,与官府发生了冲突,死伤了不少百姓,二殿下耽搁了两日。”
凌画可以理解,即便是她,也不可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见而不管。
她问,“户部尚书赵江呢?”
细雨回道,“二殿下失踪后,赵尚书吓坏了,要立即上折子禀告陛下,被属下拦住了,让人先护送赵尚书去衡川郡了。”
凌画点头,看细雨一脸疲惫,身上的伤还没养好,找萧枕这些时日,已恶化了,若是不尽快救治,恐怕武功都得废一半,“你先带着人去休息,这里交给我。”
“属下还能挺得住。”细雨摇头。
凌画板起脸,“听话。”
细雨立即改口应了一声是,带着人下去找地方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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