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的人得了这个话,算是实在了,立即道谢,“多谢二小姐。”
温夕柔温柔地说,“替我向太子殿下问好,就说太子殿下的礼实在是太贵重了,我没有什么值钱的回礼,请太子殿下勿怪。”
东宫的人连忙说了两句好话,退出了温宅。
东宫的人离开后,温夕柔吩咐玲儿,“将这一匣子破东西收起来,什么时候手头紧张了,拿出去挡掉。”
玲儿应是,将那一匣子珠宝首饰收了起来。
来人回到东宫后,对萧泽禀告了温二小姐收了东西,并且回的话。萧泽听了,皱眉,“温行之不喜欢本宫的行事?”
他看向姜浩,“她什么意思?”
姜浩琢磨道,“难道是温家长公子虽然生于温家长于温家,但其实是个心慈心善的人?”
萧泽面色一沉,“他的意思是,本宫太狠了?不善了?”
姜浩叹了口气,“殿下当年是被太子太傅所累,后来一直找补,才到了这个地步,大约给了温家长公子这个错觉。”
提起太子太傅,萧泽没了话,也沉默了片刻,“是本宫年少无知,听信了太傅。”
若不是他年少无知,不至于一步错步步错,如今将自己弄到了如此艰难的地步。
姜浩道,“过去的事儿,殿下就不必自责了,还是要向未来看。如今温二小姐既然给出了殿下这个理由,殿下要好好琢磨琢磨,怎么让温行之对你行事改观。”
萧泽道,“她不是说了吗?温启良才是温家的一家之主,温行之是温家人,早晚要继承温家,他不帮本宫,帮谁?如今大约是端着呢,本宫难道要学刘备三顾茅庐?”
姜浩摇头,“温二小姐虽然言之有理,但也不十分确切,温行之虽然是一家之主,到底是明面上的,背地里,温家早已是温行之说了算了,温家族中的人都听温行之的,若是真计较起来,温启良说话不如温行之管用。温二小姐身居内宅,女儿家不懂这些罢了,都是以父亲为天。”
萧泽点头,对那派去温家的人问,“你可见到了温二小姐面容?”
那人摇头,“卑职未曾见到,温二小姐一直在里屋与卑职说话,卑职听温二小姐声音,如传言一般,是个十分温柔的人。”
萧泽一笑,心情总算好了些,“是个温柔的人就行。”
他还是比较喜欢温柔似水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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