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真不知道是该夸程良娣胆子小,还是该夸萧泽和温氏被她坑了,唱了一场大戏,让人好好地看了东宫一场热闹。
程初哭笑不得,“她醒来后,自己都懵了,太子对她比以前好了,怜惜了,她胆战心惊的,生怕自己晚上睡觉做梦把这件事儿自己说出来,问我有没有法子,让她假死,说什么都不做太子侧妃。”
宴轻听了也好笑,“你妹妹这个脑子,你爹娘是怎么想不开把她送去东宫的?”
“谁知道呢!”程初也是不明白了,“你说她怎么这么傻?比我还傻。”
宴轻心说你可不傻,以前是我瞎了眼,也以为你是个傻的,如今看来,不止不傻,精着呢。
程初无奈,“我哪里有什么法子?想着要不要给她弄个失忆的药什么的,干脆让她失忆好了,也就不必担心哪天睡觉把这个秘密说出来,让太子掐死她了。”
宴轻提醒他,“你进东宫,是要被人搜身的,带不进去失忆的药。”
程初点头,“是啊,所以我哪里知道怎么办。”
宴轻问他,“你妹妹是怎么把那个七日杀弄去东宫的?她一个良娣,那种药是哪里来的?”
程初立即说,“这个我问了,据说还是我妹妹初进东宫时,太子新鲜她,带她出过一次东宫去逛街,趁着太子不注意,她在一个江湖摆摊的手里买的。后来跟着太子一起回东宫,没被搜身,一直被她小心地留到现在。”
宴轻:“……”
江湖摆摊的卖毒药,她一个良娣也敢买,真不怕被毒死没救。
程初也是一脸无语,“还是两年前的事儿呢。”
宴轻懒得帮这对兄妹出主意,对外面喊,“爷饿了,让厨房送饭来。”
程初立即不要脸地说,“宴兄,我早上还没吃饭。”
宴轻白了他一眼,“你隔三差五来我府里蹭饭,是不是该给我交点儿伙食费?”
程初苦巴巴的,“等我的农庄金秋有了收成,都给你送来,那是我自己的农庄,我爹娘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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