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无辜地看着他,“才不是,就是因为你抱了我,我才高兴玩的。”
不过他那叫抱吗?那叫举高高。
宴轻怀疑地看着她。
凌画双手拍着木马人的脑袋,歪着头问他,“我高兴难道不好吗?”
他乐意看她恹恹着一张厌世脸?
宴轻不置可否,“这个怎么开始?”
凌画坐直身子,抱住木马人的脑袋,嘱咐他,“你坐稳了,我喊一声,这些木马人就会跳起来蹦起来打起来,你别害怕,它们不伤人的,顶多揪你一根头发。”
宴轻:“……”
他还怕被揪一根头发?
他学着凌画的样子,抱住骑着的木马人的脑袋,稳稳当当地夹住木马人的身子,坐的极稳。
凌画喊了一声,“动!”
木马人顷刻间动了起来,一下子快速奔跑,快速跳跃,快速腾高,仿佛像群魔乱舞。
宴轻睁大眼睛,满眼都是惊奇,在他愣神没躲闪的功夫,一只木马人不知从哪里伸出了手臂,揪住了他一缕头发。
宴轻回身抓住了这条手臂,惊奇地发现是一只人手。
他捏了捏,那人手一个小擒拿逃脱,攸地在他眼前不见了。
宴轻:“……”
他转回头想问凌画,他坐的木马人忽然向下一陷,宴轻眼前一黑,进入了一个黑暗的空间,耳边咔咔咔几声响,他从木马人上被一股贯力掀了下去,整个人呈倒栽葱似地坠落。
他伸手去抓,四周光滑,什么也没抓住,他只能暗暗提气,刚提了一口气,身子“砰”地一声,落在了一个软软的厚厚的垫子上。这垫子有弹性,他弹起又落下。
他察觉到没有危险,所以放任自己在软垫子上弹了几次,然后躺在软垫上打量四周。
四周依旧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他伸手摸了摸软垫子,像是棉花做的,只能摸出是棉花,但摸不出这垫子到底有多厚。
他站起身,沿着黑漆漆的地方四下摸,摸了半天,忽然摸到了一个软软的黏糊糊的东西,那东西怪叫一声,很是凄厉,宴轻吓了一跳,松了手。
他刚松手,又不甘心地抓住,一连捏了几次,那东西顿时鬼哭狼嚎。
宴轻喊了一声,“凌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