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僚又点头,“宴小侯爷除了那张脸,的确没什么可取之处。”
四年多过去,世人已很少有人记得宴轻四年前什么样儿,只看得到如今,他是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
幕僚又道,“听闻今儿纨绔们都聚在端敬候府,吃喝玩乐了一整日,为着明儿凌画给宴轻包场看郭家班子的杂耍而欢呼。”
萧泽不屑,“玩物丧志!”
他懒得再说宴轻,“明儿凌画大约会陪着宴轻去看杂耍,正是对京兆尹放松警惕的时候,让陈桥岳动作利落点儿,机不可失,再不动作,那四个死士就挺不住招供了,凌画已一连去了三日京兆尹大牢,多不过再两日,她兴许就能撬开死士的嘴了。”
幕僚颔首,“殿下放心,此事一定办妥当。”
二皇子府,萧枕翻着从四海书局买回来的册子,慢慢地看着,一页一页一字不差地看到了最后。
看完后,他放下册子,脸色莫名,“她的手里,也有给我记录的册子吧?”
幕僚一惊,“殿下这……”
若是凌小姐手里真有殿下的册子,那么,比安国公府岂不是要多十倍百倍不止?一旦拿出来,怕是天翻地覆。
这可是了不得的事儿!
萧枕莞尔一笑,“紧张什么?我这一辈子都与她算不清的,哪里是区区册子这么简单?”
若是真简单就好了!
他是把心都给了她了,不比她的册子值钱?
幕僚想想也是,不紧张了。
萧枕眯起眼睛,“你说,若是她手里的关于我的册子,给我一本的话,我拿给宴轻,宴轻看到她这十年了为我如此付出,会作何表情?”
幕僚不知道宴小侯爷会是什么表情,他猜测了一下,“大约会高兴?”
萧枕抬眼问,“他为何会高兴?”
幕僚给出理由,“宴小侯爷不想娶妻,正好有理由不娶了?”
萧枕:“……”
那这件事儿,是不是还得非做不可了?他要的就是宴轻不想娶!
他心动地琢磨着,心里热血沸腾,“你说,若是凌画知道我算计她婚事儿,算计宴轻,会如何?”
幕僚又想了想,认真地说,“大约会与殿下您翻脸,从今以后,与您形同陌路。”
萧枕热血一下子冷却,想抬脚踹幕僚,怒道,“不会说人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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