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仔细想了想,他见凌画几次,她都没紫纱遮面,他思路很奇葩地说,“大概是她嫌弃别人长的太丑了,污了她那张脸。”
众纨绔:“……”
有一人说,“我见过凌小姐一面,她才不是母夜叉,她长的特别特别好看。”
“咦?你何时见过?”众人看向这人。
大家同是纨绔,应该都没见过凌画真容,就连秦桓做了凌画十六年的未婚夫,也没瞧见过她长什么样子,突然纨绔里出现个见过凌画的异类,都齐齐盯准了这个叛徒。
这人被众人眼神吓到,连忙解释,“我哥哥在大理寺,凌小姐与大理寺常年打交道,去年,我有一日去大理寺找我哥哥,瞧见了一个美人,问我哥哥是谁,他说是凌家小姐,我就看了一眼,我哥哥怕凌小姐把我眼珠子挖了,赶紧拽着我走了。”
众纨绔将信将疑。
一人问,“凌小姐真的很漂亮?她在宫宴上都紫纱遮面,在大理寺见人不紫纱遮面?大理寺的人长的都很好看不污她的脸吗?”
那人嘿嘿一笑,“大理的人寺还真都长的挺好看的,不说我哥哥,就说大理寺的一枝花沈少卿,那是顶顶好看,凌小姐每次去大理寺,沈少卿都亲手给她沏茶,这待遇,大理寺卿大人都没有享受过?谁不知道沈少卿看着待人温和却如高山白雪不好亲近?偏偏他待凌小姐就是不一样……”
“咳咳!”程初猛地咳嗽起来。
“程兄,你咋了?”有人转头问。
程初飞快地看了宴轻一眼,然后转过头,对众人使眼色。
众人顿时明白了!
那说话之人也懂了,连忙拉回跑了千里之外的马车,一本正经地说,“凌小姐去大理寺,都是为了公务,大理寺的人见了她,就跟见一尊神踏进大理寺一样,连大理寺卿大人都躲着她,只能沈少卿招待她,沈少卿毕竟是大理寺的门面担当嘛!”
“对对对!”
“是是是,就是这样!”
宴轻不在意,戮破众人的尴尬,“我比沈怡安长的好看!”
众纨绔:“……”
是,您最好看,所以凌小姐不吵不闹,同意了婚约转让书嫁给您吗?
程初:“……”
肽!他瞎担心个什么劲儿!忘了宴兄不是以前的宴兄了!
宴轻拍拍屁股站起身,“热死了,回去洗个澡,晚上去醉仙楼喝酒,我请!”
一人问,“宴兄,你不是不爱去醉仙楼吗?”
宴轻面色一顿,“现在又爱去了,不行?”
“行行行!有酒喝就行!”
众纨绔七扭八歪的起身,勾肩搭背地走出蹴鞠场。
好巧不巧,遇到了大理寺的人。
还别说,大理寺的人都挺有颜值的,尤其是沈怡安,在一众大理寺人里面独树一帜,看起来温文尔雅,如玉树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