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矛盾地挣扎了一会儿,最后顺从着凌画的理由,前往端敬候府。
凌画说了,还钱,再请宴轻吃酒。
就这么办吧!
他顺利地来到端敬候府,此时已天黑,敲门后,门童说小侯爷今日没出去在家,他点点头,走了进去。
宴轻依旧在训凤头鹦鹉,凤头鹦鹉看起来已破罐子破摔,用翅膀把自己的脑袋埋住,缩成了一团,给了宴轻一个鸟屁股。
端阳看着自家小侯爷,已不能用一言难尽来形容了。
秦桓找来后,解救了凤头鹦鹉,也解救了端阳,凤头鹦鹉听到人声,抖着翅膀站起来,扑棱扑棱在笼子里乱飞,东一头,西一头,南一头,北一头,羽毛都扑棱掉了两根。
秦桓吓了一跳,“宴兄,你这鹦鹉……”
“它高兴时候就这样!”宴轻转过身,看着秦桓,“秦兄,你这是钱不够又来找我?”
秦桓看着高兴的四处乱扑棱的凤头鹦鹉,神色有点儿微妙,他高兴时,也想蹦想跳想伸开手臂飞。
他咳嗽一声,立即摇头,“不是,我是来还钱的。”
“嗯?”宴轻看着他,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找他借钱,当日就来还的。
秦桓拿出四万两银票,递给宴轻,“这是四万两,宴兄你收好。”
宴轻惊讶了,“我若是没记错,我借给你的是两万两吧?”
“是的,另外两万两是利息。”
宴轻震惊了,“秦兄,你没傻吧?别说我没找你要利息,就是要,半日的利息也不能这么高吧?”
“总之宴兄收着就是了。”秦桓将银票塞给他。
宴轻有点儿懵,怀疑地看着他,“你发财了?”
“嗯。”
宴轻好奇了,“什么财路这么赚?”
秦桓张了张嘴,不想说出凌画那个女人来,他今日被耍被折腾,实在窝囊,他闭上嘴,“宴兄你就别问了。”
宴轻上下打量他,似乎才重新认识他一样,刮目相看的啧啧,“秦兄,你厉害啊!”
秦桓有口难言,干脆地掏出剩下的六万两银票,一股脑的给他看,“还有这些,我请宴兄吃酒。”
宴轻看看他,又看看他手里厚厚的银票,“兄弟,你这钱来路正吧?”
“正!”
有门有路,未婚妻给的!
宴轻又多看了他一眼。
“这些,所有,都请宴兄吃酒。吃完为止。”秦桓又肯定地补充了一句。
宴轻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他,“秦桓,你不会是要害我吧?”